墨夜如畫,秋色盡顯。
玻璃窗外穿進一束光落,照射在臨溪鎮RJ酒店的某個房間內,透過光能隱隱約約看到床上的一幕。
男人洗漱完畢,擁著身旁的女人,她的墨發纏繞在他的臂彎,帶著些水珠。
落地窗外,夜景如詩,豪放浪漫,房間內,葷味未散,濃烈至至。
他掀開被子,拿過床頭櫃上的毛巾,替她擦了擦發尾的水漬,女人明豔的臉頰上泛著飽和之色,看的他呼吸又淩亂起來。
他又強勢地將她的唇堵住,她未醒,隻是眉色痛苦,好似剛才那一遭還未緩過來,便模糊不清呢喃了句,“別,別來了。”
可他直接忽視,最終退無可退,毫無縫隙。
清晨,曙光透過窗紗折射了進來,落在白色的瓷磚上晃映出斑駁而蓬亂的光影。
空氣中帶著富餘的氣息。
江禾禾睜開眼,感覺全身乏力,喉嚨火燒一樣,側看一隻大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那手,炙熱且骨節分明。
她輕柔的捏起他的拇指,放回他身邊,撐著床起身,見身上斑斑點點,像芙蓉花,心徹底被打亂了。
他每一次完事,都會替她清洗幹淨,再輕柔地抱回床上,期間還給她喂了次水,記憶猶新,可她不敢有肖想。
他曲炎是何許人,堂堂禹城HY娛樂集團的總裁,而她隻是個被江家撿來的人。
江禾禾在同齡人都準備畢業時,進入了借貸公司,以催債為生,認識她的朋友親戚根本沒法將她與催債的人聯想在一起,她像個混混無賴一樣活著,直到外婆病重,她也成為了那家公司的欠債者。
江禾禾十分困惑,自己從海大電影學院畢業,人生卻如此坎坷,很多家庭因為她的逼迫而不堪重負,離散了,她也十分內疚,從那之後為了贖罪,一直做些辛苦的工作來維持生計,而江父江母從她畢業後就再也不管她了。
她想就這樣活著也不錯,可事與願違,她的貸款合同到期了。
江禾禾找到自己喜歡過的學長葉全,他是禹城CH娛樂集團的總裁,也畢業於海大,兩個人關係還算不錯,葉全對她雖說不冷不熱,但好在平時隻要有事情拜托,他都會及時伸出手。
她找到葉全時,這個男人正在金鼎娛樂會所,看著她身邊的鶯鶯燕燕,江禾禾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噎回去,最終摔門而去。
臨溪鎮,錢塘河口
她站在河的圍欄處,用力抓著欄杆,腦海中閃過許多念頭,幾滴淚水悄然落下,身側突然而來的燈光刺的她睜不開眼。
隻聽嘭——的一聲,一輛邁巴赫猛的撞擊在圍欄上,車頭開始冒煙,門被一腳踢開,翻身下來個男人,此人正是曲炎。
他以為河邊的女人要自殺,用這種方式引起對方注意,沒想到車速太快,撞爛了車頭不說,自己也差點受傷,下車後,他一個箭步上去抓住江禾禾手,“別跳,從這跳下去什麼都撈不著的。”
江禾禾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一時間語塞,臉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癟著嘴,“誰要跳了,你有毛病吧。”
曲炎一愣,看著她臉上星星點點,歎氣一聲,“你不跳站在這幹嘛,看吧,為了你我的車都撞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