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騙人,皇上的事情嬪妾聽說了,為皇上分憂也是嬪妾分內的事,但是如果是皇上不想說的話,嬪妾也可以接受這樣的理由。”

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辭被謝綰綰說的極漂亮,如果你願意說,那是我的職責為你分憂,如果你不願意說,後宮不得幹政我也沒有逾矩。

“朝廷……”

“朝廷之下貪官汙吏,德不配位之人常有,雖說這是常事,但是可用之士不見,能人異士英雄無用武之地,這次皇上所去的北地最為明顯,是嗎?”

蕭寧鈺不在意謝綰綰的後宮幹政,前事已經是朝廷上的熱議之事,不足為奇,後事確實是他真正所在意的,蕭寧鈺不再隱瞞,一副被看透了心思的模樣,挑了挑眉,惡狠狠地揪著懷裏謝綰綰的臉頰,“也就你個小家夥看出了朕的心思。”

蕭寧鈺端起來一旁放的溫些的藥,舀了一勺喂她,“所以說,朕的好綰綰,你有什麼好法子嗎?”

謝綰綰欲拒還迎小幅度的捂著嘴,既不會將碗撞掉,也表現了她的心思,“嗯!不喝!苦!”

“乖,摸摸朕身上的口袋,裏麵有糖,乖乖喝,喝完了吃糖。”

謝綰綰一口一口皺著眉乖乖喝著,從蕭寧鈺腰間拿下錦囊時愣了一下,這個錦囊,是她的,卻又不僅是她的,是她一針一線認真繡完送給周硯的,怎麼會在蕭寧鈺身上?

蕭寧鈺從謝綰綰手裏拿過錦囊,小心翼翼打開,將裏麵的糖遞給她,“怎麼了?”

謝綰綰眼神微顫,小心詢問,“皇上,您這個錦囊好看啊,是……是誰送的?”

“尋了好久的故人之物,寧硯給的,綰綰也喜歡嗎?”

看不出來蕭寧鈺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將謝綰綰的所有小表情收盡眼底,可是顯然心思不在此處,卻在之前的問題答案之上。

“關子也賣夠了,現在綰綰可以說了吧。”蕭寧鈺動作輕柔地將糖放進謝綰綰的嘴裏,手指輕輕為她整理碎發。

“皇上,朝廷之上老一輩的人也是忠心耿耿,為何不問問他們的意見,再者,皇上也不必出麵,兩位王爺即可授意去做,結果也可借賀春宴告知皇上,外人看來也隻覺得是兩位王爺要為皇上分憂罷了,皇上既不招惹了有勢力的大臣,也促進了兄弟之情。”

主意並不好,確切來說,謝綰綰根本不是為了給蕭寧鈺解決問題的,隻是為了萬無一失,能讓蕭寧硯沒有理由推脫賀春宴,她又何嚐不知現代的那些選舉人才的良策,隻不過,她就是不想做那個出頭鳥,她還不想死。

如果那樣做了,她會很麻煩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隻是想好好活著,其他的,與她無關。

蕭寧鈺在沈晴嵐的事上對她有愧,本來他也就沒什麼好方法,病急亂投醫,差不多的法子也會一試,愧疚的驅使之下,蕭寧鈺進了謝綰綰的套。

“好,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