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發生在現有主線多年以後)
我在那張至今不知來曆的石桌上,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理清了我這輩子該做的事兒,有些還未挖掘出的真相與命運,便將它暫且拋之腦後。
老周告訴過兒時的我,每個人生下來,都會有個“圈”套著,這個圈或大或小、或輕或重,想逃出這個圈的不在少數,大多都以失敗告終。
但還是有人用無數的歲月去鑽研、探究、衝刺。
有人視這圈為枷鎖,而有的人和這個圈成了朋友,坦然的接受圈帶來的阻礙與改變,最終美滿逝去。
接下來的故事發生在我們查清了“018消詭工程”之後。
我們與安安在京城分別,現在應該叫北京城了。然後前往梅州城拜訪老朋友,順便幫他個小忙…
新華夏的某個正月初七,拜別沈七安夫婦過後,我與何樂如今閑留在梅州城的一個小村落,在進村路上我就察覺到這裏的土狗略有些泛濫,無論是各家各戶的紅漆大門前,還是路邊排列規規矩矩的田埂,總有些嬉戲打鬧的影子。
剛開始也未引起什麼想法,若隻是人家多養了幾條狗,就要大做文章,甚至大鬧一場,那我也不會寫下這段經曆,你們也不會看到,因為精神病院不準寫稿子。
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姓秦的大爺,他是村裏的老幹部的。
我們見麵是在村口,他騎著一輛飽經風霜的三輪帶我們進了村,到了他家門前。
秦大爺眼皮無力的耷拉著,但眼神卻不乏精光,他告訴我們這座村落叫‘法龍村’,名字的來曆他也不清楚。
聽聞後,我跟何樂對視了一眼(自從安安在國外投身救援事業後,他一直是一副死人臉)。
沒從他眼裏讀到什麼,我便跟秦大爺打起了哈哈,扯了扯我們在梅州坐船被坑的經曆,一旁的何樂聽不了我講述我們的愚蠢,別過頭自顧自抽煙去了。
聊了一會,從路邊的田埂上走來一個中年男人,背上扛了兩大捆木柴,我打量了一下此人。
下巴滿是胡茬、嘴唇前凸、眉骨比常人看著更厚重、臉頰上糊著草木灰。
單看麵相倒是跟達子有點相似,配合上各種修飾物,又給人一種普通野草村夫的印象。
何樂也隨著我的目光瞅了瞅他,秦大爺見狀連忙拉著我們進到大門內。
還不等我們開口詢問什麼,老頭就打著為我們泡茶的理由閃人了。
我輕咳了兩聲,何樂丟了煙頭看向我。
“老頭有秘密啊。”我笑著說。
“誰沒秘密?”(死人臉)
至此,我便沒了跟他說話的興趣,轉頭跟著老頭進到屋內。
這一帶多為平房,老頭家也不例外,屋內陳設十分簡單明了,應了那句話,麻雀雖小 五髒俱全。
雖然空間不大,但是各個角落都有打掃的痕跡,還是個閑不住的老頭,我心想。
尋了個靠背木椅坐了下來,從這裏可以看見門外的院落,老頭有一片自己的小園圃,這個距離看那些草苗,倒是看不出是些什麼菜。
老頭拿了茶出來,在我身旁的桌子上放了三個杯子,倒了茶水,於另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知道二位有些疑惑,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村子紮根,剛才外麵不適合說話,現在便可以知無不言了。”老頭率先開了口。
我聞言,疑惑又深了一分,到底是因為外麵不適合說話,還是單獨因為那個陌生男人。
畢竟老頭見到男人的下意識反應是藏不住的,雖有疑惑,但我也未多嘴此事,開口說道:“大爺,這次我們來也是帶著任務的,不該問的我們也不多問。”
說罷,何樂已經拿出了那張照片,我順手接過,在老頭略詫異的眼神中展示給他看。
“這個女孩…您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