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不是我們本村人,後山出了那件事,各家把人都聯係了一遍,所幸都好生生的呢。”李媽一邊把三人往後山豬圈領,一邊補充到。
......
來到後山,一股惡臭的味道飄來,彭想捂住鼻子,小李和徐洲洲卻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
一個用木頭柵欄圈起來的豬圈裏,養了二十多頭豬,此時他們已經吃飽喝足,躺在糞便堆裏滾來滾去。
彭想盯著這些粉色的肥碩大豬動來動去,忽然瞅見了肮髒的糞便堆裏,好像有一個奇怪的凸起物。
他沒來及跟徐洲洲說一聲,就起身翻進豬圈裏,不顧惡臭向那堆糞便走去。
他用棍子劃拉了兩下,臉色一變。
裏邊居然冒出一隻指頭被豬咀嚼過的人手!
在場的幾人都看見了那隻人手,李媽震驚地差點昏過去。
那豬相當不知好歹,看見人手又被扒拉出來,趕緊過去又啃了幾口,被彭想發狠地抽了一棍子,委屈地跑開了。
徐洲洲一言不發,默默走到信號好一些的地方,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就來了四五個警隊的同誌,大家合力抄開了糞堆,在底下發現了一具女屍。
看到那具女屍,隊員小李說了句:“難道這就是那個凶手嗎?”
李媽哭天喊地,直呼冤枉:“警察同誌,這可真不是我幹的啊!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洲洲趕緊安撫她:“大娘,您先別激動,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在豬圈旁邊的棚子裏,發現了一個帶著幹涸血跡的煙灰缸。
徐洲洲注意到,棚子裏的炭火跟案發現場的那種炭頗為相似。
李媽說炭火是她家的,大寒天她怕新生的豬仔凍死,就把它們搬到棚子裏看護,燒炭取暖。
但是煙灰缸是是從哪來的,她就不知道了。
......
回到警隊裏,大家總結了一下今天的調查成果。
老嚴聳聳肩,說他今天帶人把四分之一的山都搜完了,還是一無所獲。
徐洲洲展示了今天在豬圈采集的物證,煙灰缸和炭火。
經過比對,樹林焦屍案發現場的炭火確實和李媽豬圈的是同一種炭,而男性被害者的致命傷正是煙灰缸造成的。
老嚴一瞅這煙灰缸眼睛一亮,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可是個老物件啊。五年前我在那附近住過一個小旅店,房間裏擺的就是這種煙灰缸。我們去那看看吧。”
順著老嚴提供的線索,他們來到了錦輝旅店。
名字雖然起的輝煌大氣,旅店本身卻是又破又髒。
不過,旅店用的那種煙灰缸,確實和豬圈發現的是同一種。
旅店老板毫不遲疑地說:“這確實是我們旅店的煙灰缸啊!幾天前被一對年輕人偷走了。”
旅店老板說,大概一個星期以前,有一對年輕情侶來住店。
他這小店偏僻,平常又沒什麼人來,自然是懶得登記。
交過錢後,他就給這對情侶開了房間。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就不聲不響得消失了,還順走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
為這事,老板還跟自己的老婆罵了好幾天,說現在的年輕人沒有品德。
老板說,那對情侶男的高,女的有點矮,不像是本地人的長相。
“他們有在旅店遺留下什麼東西嗎?垃圾也行。”徐洲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