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這是蕭武醒來的第一反應,身上夾雜著濃濃的煙酒味,白色的襯衫上還有淡淡的唇印。
蕭武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發生這種事情了,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如果不是頭隱隱作痛,還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京都大學作為全國首屈一指的學府,上學期間是不允許一些不良嗜好出現的,即使還有一個月就要畢業了,蕭武也不想給自己的指導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自己最後的畢業學分,雖然考上這所大學好像撿來的一樣,作為一個三無青年,無人脈,無背景,還沒錢,隻能打起精神去聽一天書,至少畢業以後,哪怕混個打印文員至少還有文憑在手,不至於過得太差。
蕭武漫無目的的走在去教室的路上。
“嗨!蕭哥哥去上課嗎”
路過的學妹熟練的向著蕭武打招呼。
蕭武苦笑著一聲敷衍道“是啊,學妹”
在蕭武的心目中感覺特別的尷尬,其實大多數給他打招呼的基本上都不認識,卻感覺對方很熟悉自己似的。
大學四年,作為一個不知道是係統出錯還是監考老師批改錯誤,反正無意中考上了最高學府“京都大學”。
記得剛進校那會,雖然沒有之乎者也,但是充滿著文化氣息,滿是學霸存在的學校,蕭武根本無從下手,作為平常高考隻有三百分的存在,書本上的內容基本上聽不懂,心中自我安慰到,優秀的人到哪都突出,有代溝很正常。
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混一天是一天,好歹混個畢業證,以後隨便找個工作也能做個別人心目中的高薪,導致這幾年除了幾個目前正在實習的室友,基本上連朋友都沒有,想想都孤單,不是不想交朋友,都說大學交到好的朋友,至少未來的路會有幫助,蕭武同樣作為一個有誌青年怎麼可能不想交朋友,交不到朋友並不怪他,也不因為他是學渣,而是他有嚴重的“失憶症”,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忘記自己做過什麼。
教室到了!
講台上頭發灰白的老教師口若懸河的講著什麼!
這對蕭武來說並不重要,因為完全“聽不懂”
蕭武來的目的也不是這個,一眼看到講台下最後一排,一個肉球在哪不停地顫抖,不知道的人以為在做什麼羞恥的事情呢?
隻有蕭武知道,這胖子肯定又在偷偷的打排位,而且到了關鍵是時刻,不是拆別人水晶就是被別人拆了。
“胖子,點名的時候幫我答到了嗎?”
這是蕭武來的主要事情!
“答了,答了,幫你答到三年多了,忘不了”
胖子頭也不抬的回道。
“那就好,我先補個覺,幫我盯一會”
蕭武說完,倒頭就睡。
胖子抬起肉已經把眼快堵住的臉,說道“怎麼?晚上又沒睡好,這都多長時間了,勸你多少次了,你這是病,得治。要不叫聲錢大爺,這治病的錢,我幫你出了。”
“滾!你才有病,醫院去了多少了,啥事沒有,有那空你研究研究你身上那脂肪吧!”雖然蕭武話是這麼說,但是心中也明白自己真的有病,但是檢查不出來,再加上經濟有限,不敢多說什麼,也特別幸運遇見自己唯一的死黨“胖子”。
胖子本名叫錢多多,靠著“讚助商”進來鍍鍍金,隨他爸錢富貴的話說:老爸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是也知道上學的好,但是要上也要上最好的。
蕭武隻知道錢多多他爸是開礦的,具體多有錢他也不清楚,反正胖子每次去食堂都是最貴的套餐來五份,蕭武每次都沾不少光,吃飯基本上沒花過錢。
在蕭武眼裏胖子就像彌勒佛,每天笑眯眯的,從來沒見給誰發過脾氣,用胖子話說:我是要做二十一世紀沈萬三的人,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隻能說錢不夠。
蕭武每次聽胖子說這話,隻會說一聲“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