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就是戴上鋼盔鐵帽也奈何不得,他是說那鐵汁。”鋼盔是什麼他不懂,但鐵帽卻能聽明白。其他人也和他一樣。
也是,戴個鐵帽子也遮蓋不住臉和腿,向上攻城時臉部勢土仰,不可能一直低著頭爬雲梯。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還繼續攻吧?”
費莫澤尚搖頭,“攻了這麼多日都沒能攻破,如今他們又多了新式守城器械,更難了,繼續續強攻隻是徒增傷亡。”
“要不我們從城外挖地道通到城裏,從地道進城吧?”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
流風城。
“將軍,稟報將軍,敵軍正在往城裏挖地道!”
司徒長青立即姑起身,“走”剛走幾步又轉身,“快通知二公子!”“是!”
司徒寒得報立即趕了過去,“大哥!如何。可能探聽到具體方向?”
“正在仔細探聽,弟弟別急。”
司徒寒不再說話,以免幹擾探聽士兵。四周一片安靜,都緊緊盯著那名耳貼陶甕的小兵。
“聽出來了!他們是從西南方挖過來的!”
“快拿家夥向他們挖過去!柴草準備好!”
“是”
一個旁觀的身影悄悄向後退去。
“嗯?這位大哥,你要去哪裏啊?”司徒寒出現在他眼前嬉皮笑臉道。
“我,我要回家拿東西幫忙!”
“大哥啊,東西早就準備好了,有現成的啊,你何必多跑一趟浪費時間呢?”
“我,我,那些給他們用,我再去拿,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哎呀,大哥真是思慮周全想得周到!”
“哎哎,不敢當,隻是想盡一份力!那,那我去了啊?”司徒寒似笑非笑。
那人見他不說話,後退兩步轉身,“啊!”嚇了他一跳。
劍無塵抱劍而立,一對紫瞳眼幽幽盯著他。
“走啊!去啊!”司徒寒痞痞的腔調道。
“啊?哦!哦!”轉身想從側邊離開,誰知劍無塵又挪了一步繼續擋住他的去路。
司徒寒望望天,搖搖扇子,“哎呀報信都報不了,怎麼辦呢?真是愁死個人!”
那人聞言,也終於不再裝下去,要硬闖,劍無塵劍都沒出鞘就把他打得直趔趄。
見打不過,他又退到了司徒寒這邊,打不過你,還能打不過這小屁孩兒嗎?隻要把他捏在手裏,沒人不敢不聽他的,剛才他可是親眼見到司徒長青叫他弟弟,可不就是那個能耐的二公子嗎!
男人一拳向司徒寒襲來,司徒寒一個轉體側身避開,順勢捏住他的那隻腕,往前一拉,那人差點一頭栽倒在地,未待他轉身,司徒寒便一扇子向他背部刺去,一道冷光閃過——“啊!”那人一聲痛叫。
司徒寒一腳踹去,將他踹趴在地,立即上來一隊軍兵將他押住。
“不好意思啊, 沒讓你打個痛快過癮,他自動送貨上門來的,沒辦法。”司徒寒向劍無塵攤攤手。
劍無塵臉上的冷酷消失,更加美貌又多了一絲成熟的臉帶著淡淡笑意,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喜歡摸他的頭發。
還有,他曾無意中發現並證實司徒寒的手雖然也有許多練武時留下的硬繭,但跟同齡人相比,真的是小而軟,當初他故意調戲自己摸自己的臉時,他很喜歡甚至迷戀上了那種觸感……
“喂!跟你說了多少次別摸我的頭!再次警告你啊,再摸我的頭我就揍死你!”司徒寒惱怒地嚎叫道。
劍無塵看他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寵溺地笑笑,“好。”又摸了摸。
“喂!你!” 司徒寒要氣死了,這什麼吊人呀!嘴上答應著好、手上還又摸一下,真是討厭。
“把他帶回去仔細審!不吐出真東西來就使勁打,往死裏折磨!”
“是!”你個倒黴催的奸細,活該碰到二公子氣不順的時候!
抓奸細的事交給了司徒寒和劍無塵,司徒長青便隻管地道反攻之事。稍稍交錯著挖過去後,人就全部撤了出來,在敵軍把最後的相連之處挖通後,一股股嗆的濃煙夾帶著火焰湧入了地道,費莫澤尚的地道工程兵全部被熏悶死在了地道裏。
地道計劃宣告失敗!同時,沒有得到及時傳信的他們也已經猜到了自己安置在城內的探子可能已經暴露出了事!
“怎麼?還沒招嗎?”
“回二公子,此人的嘴甚嚴,用了刑都不肯招!”
“喲?還是把硬骨頭。本公子來瞧瞧。”司徒寒走近了些,見那人已經因為受刑而衣衫襤褸,身上臉上道道血痕。
“既然不說,就算了吧。”
“啊?”士兵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