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你行,你上呀。
我從包裏翻出了帽子,趕緊戴上,包包內側還有一張口罩,說時遲,那時快。我一下子戴上了帽子和口罩。
我們三個迎麵走的時候,我心裏已經祈求上帝一萬遍,別讓他倆看見我,別讓他倆看見我,別讓他倆看見我。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可惜天不如願,我們剛岔開幾步,嚴浩翔就回頭叫住了我:“俞熙雯?”
他這麼一說,言悅也開始回頭看我,她還是那麼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熙雯?你怎麼也在這裏呀?”
我腦子一抽,想來想去,這不就是我家樓下嗎?我出現在樓下,不正常嗎?
我指了指旁邊這一座小別墅說道:“這。這是我家。”
我的視線順著兩個人的肩膀往下看,凝結到了兩個人握著的手。氣氛僵持了一下,言悅意識到我在看他們兩個拉著的手,於是趕緊慌忙的鬆開。
“熙雯,不是你看見的那樣的,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就是好朋友,你也不要誤會,不要怪浩翔。”
喲嗬喲嗬,我說怎麼茶味這麼濃?原來嚴浩翔帶了個綠茶桶來。
我清了清嗓音,學著她那樣夾著嗓子說話:“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不打自招了?”
言悅愣住了,嚴浩翔也咳嗽了兩聲。
“俞熙雯,你說話別太過分。我們又沒有發生什麼,而且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你現在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們?”
嚴浩翔又拽過言悅的手拉在手心裏,似乎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也像是在給我一個警告。
不過我是誰?我會害怕他們嗎?
“我說話哪裏過分了?而且我沒有說我們分手啊,你問我以什麼身份來質問你們,那我告訴你,以你未婚妻的身份。”
嚴浩翔覺得我的話更加可笑了:“未婚妻?嗬。”他好像覺得我剛才說了一句天大的笑話。
“我都沒有成年,哪裏來的未婚妻?”
“現在是沒有,不過過了今晚我跟嚴阿姨說一聲,可能就有了吧?”
嚴浩翔氣不打一處來,雙頰已開始泛紅,似是生氣的樣子:“俞熙雯,你敢?!”
看到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莫名覺得好笑:“好了,開了幾句玩笑話,你就當真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嗎?別人搶著要?大哥,你搞不搞笑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說實話,我感覺我的話確實有那麼一點狠,不過想到嚴浩翔做的事情我就惡心。
這回嚴浩翔倒是沒說話,不過他身邊的言悅卻開口了:“熙雯,你怎麼能這樣說浩翔!好歹你們兩個之前還在一起過,你就這麼不給浩翔麵子嗎?”
“麵子?哈哈,嚴浩翔的麵子我的鞋墊子,你的麵子我的另一個鞋墊子。”
言悅終於到了生氣的時候:“俞熙雯,虧我平時覺得你人還挺好,原來你說話這麼難聽粗俗惡毒,我之前真是瞎了眼了,還想跟你做朋友。現在我們絕交吧!”
聽了他的話,我笑出了聲:“不是,大姐,我們本來就不是好朋友吧。”
嚴浩翔也忍不住了,把言悅拉到了他身後:“俞熙雯你夠了,我知道前幾天的事情,你很生氣,但你沒必要把氣發在言悅身上。再說了,本來就是你錯了。”
“對對對,好好好,我的錯~”
我吊兒郎當的態度讓嚴浩翔更生氣了。
言悅拉著嚴浩翔:“好想我們繼續散步吧,別再理她了。我們兩個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說話他也聽不懂,還不如不理她呢。”
說罷,他倆就走了。
我朝著他倆的背影吐了口口水,我呸!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無恥下流低俗!
經過這麼一出事,步我也懶得散了。洗洗睡吧,還是睡覺最好。
這幾天哥哥這邊出事了,所以我也就請了幾天假,在家裏陪陪哥哥。雖然月末要準備舞蹈演出,時間也會來不及,但是舞蹈演出哪裏有哥哥重要?
經過韓女士和我的開導,哥哥也漸漸能從嫂嫂去世的陰影裏走出來了,但是我總感覺哥哥身上灰蒙蒙的,沒有嫂嫂後,他的笑容也變少了。
韓女士說,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新的生活。但哥哥說他這一輩子隻愛上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嫂嫂李雨晴。
韓女士開始張羅著給哥哥相親,可是哥哥一個也不去見。他說,人的心很小很小,小到隻能裝下一個人,而他心裏裝著的那個人就是嫂嫂李雨晴。
說著說著,哥哥又流下了眼淚。韓女士也忍不住了,捂著臉跑出了房間。
我沒有經曆過最愛的人離去身邊,所以並不能和哥哥感同身受。沒有感同身受,我就勸不了他,因為我不了解他的痛苦,我也無法分擔他的痛苦。
哥哥,我隻能在心裏祝你你能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