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裏,容景,沈沐宸和白詡晨都在府裏商量事情。
白詡晨淡漠道:“宰相上官魅,戶部尚書,容瑄,刑部尚書,慕修寒,吏部尚書,藍隨風,他們都是太子的人。”
沈沐宸淡漠道:“還有一個人,永寧候,他是太子的嶽父。”
月鳳歌淡漠道:“先不要動永寧候,先動宰相上官魅。”
容軒淡漠道:“動他並不容易。”
沈沐宸淡漠道:“容軒說得對,自你離開後,我一直沒有抓到過他的把柄。”
月鳳歌淡漠道:“沒有問題,可以製造問題,他沒有問題,本王不信,他的子女也沒有問題,我們可以從他的孩子下手。”
容軒淡漠道:“我會飛鴿傳書給溫舒,讓他去調查,然後來告訴你們。”
沈沐宸淡漠道:“好,那我就等著你的消息了。”
容景淡漠道:“不用在意我,容瑄竟然投靠太子,他這個弟弟,我不要也罷!”
白詡晨問道:“有這麼嚴重嗎?你可隻有這一個弟弟呢?”
容景淡漠道:“我可以不計較他投靠太子,但他竟然聽命太子,傷害鳳歌,是我不能容忍的!”
白詡晨淡漠道:“兵部也有太子的眼線。”
容景淡漠道:“大理寺也有。”
月鳳歌淡漠道:“沐宸,兵部和大理寺的眼線交給你了。”
沈沐宸笑道:“放心,我保證拔除得不留痕跡。”
一隻鴿子落到了他的手上,容軒打開紙條道:“他推薦了一個人,給我們。”
容景問道:“誰?”
容軒淡漠道:“淩肆,他既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我們的人,家境貧寒,數十年寒窗苦讀,才考取功名,奈何一直得不到重用。”
沈沐宸淡漠道:“他在哪,這個人交給我了。”
容景淡漠道:“讓溫舒多找些這樣底子幹淨的人,能得到皇上的重用。”
容軒淡漠道:“知道了。”
三個人離開後,容軒給他把了把脈,淡漠道:“你已經沒事了。”
月鳳歌問道:“她呢?”
容軒淡漠道:“早上已經給她把過脈了,無大礙。”
月鳳歌淡漠道:“那就好。”
容軒問道:“永寧侯,你打算怎麼處置?”
月鳳歌淡漠道:“那畢竟是她的父親,我需要和她商量。”
容軒淡漠道:“我知道了。”
另一邊,沈沐宸找到了淩肆,淩肆恭敬道:“微臣參見太傅大人。”
沈沐宸點頭道:“你起來吧!”
淩肆問道:“不知大人找微臣,所為何事?”
沈沐宸問道:“淩大人,可想建功立業,為朝廷做一些事?”
淩肆苦笑道:“想,怎麼不想,可太子打壓得太過厲害。”
沈沐宸笑道:“今後,有本太傅,寧王,還有皇上在,便保你安然無事,明天,你隨我入朝覲見即可。”
淩肆笑道:“微臣多謝大人的賞識。”
他離開後,淩肆找出許久沒穿的官服,擦了擦,還是依舊很新,這一刻,他熱血上湧,好像回到了當初考取功名,誓要報效朝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