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誕辰之際,帝辛車駕擺出姿勢,從表麵上看一點表演痕跡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今早上出門前自家師父再三交代把防護法器帶好,大劫之下雖看不透徹,但終歸是能預知些災難。
“大王,支棱起來,我們快到了。”商容不放心的在帝辛耳邊碎碎念,大王現在除了國事上,其他方麵是真心不靠譜。
“知道了知道了。”帝辛沒好氣的擺擺手,自從跟自家師父修道之後,整個人都隨意了。
女媧廟位於殷地外的山上,周圍層巒疊嶂,美不勝收,此時帝王車駕來得早,清晨的微光照在車駕之上,顯得格外神聖。
“請香。”
商容大喊一聲,開始走程序,帝辛就跟一條會翻麵的魚一般,怎麼說他便怎麼做。
帝辛接過商容手裏的香,正準備行禮,周圍蕩漾出一股霧氣,帝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突然間腰間的玉玨散發出耀眼的星光,一瞬間霧氣消散。
帝辛緊了緊手裏的香,以最快的速度插進香案,帶著人就走了。
一會去也不往後宮跑,直接進了當歸酒館,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此時,女媧廟內,西方彌勒佛看著眼前的鬧劇有些不知所措,西方的迷魂術從未失過手,怎麼在帝辛身上失手了。
彌勒依稀還記得那帝辛身上散發的那縷星光,即使是他也要退避三舍,被射到估計得玩完。
“糟了糟了,這事得趕緊稟明師父。”
說著,化作一縷虹光朝西方飛去。
帝辛一進酒館,就委屈巴巴的看著南星,那眼神簡直是可憐死了。
“子受這是怎麼了?”日常來酒館喝酒的通天好奇的問了句,他還是第一次見帝辛這個表情,按理說已經當了人皇的人了,不至於這般……作態吧。
“我今天去女媧廟進香差點就被人算計了,要不是我師父給我留的防禦的東西,真就玩完了。”
說著,把腰間的玉玨遞給南星,認真的說著。
“師父,你看看,這是誰在背後算計我。”
南星無奈的歎了口氣,接過帝辛手裏的玉玨,感受了一番上麵殘留的氣息。
“西方迷魂術。”
“西方?準提接引那倆不要臉的?”帝辛還沒發表看法,通天直接就炸了,他一向看不上西方二聖,如今三清簽了封神榜,關鍵時刻西方二聖竟然橫插一刀,不說裏麵有問題他可不信。
“這……沒道理啊,他們為什麼要算計我?”帝辛一臉的疑惑,按理說他就一人皇,對於那群聖人來說算不得什麼,為何要算計於他?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南星已經猜到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想要分割人族氣運,這手段屬實有些卑劣了。
“何解?”
通天不懂,但總覺得這話有些莫名。
“不過是聖人分割氣運的手段罷了,若是子受沒有扛住迷魂術,估計要給女媧廟題些豔詞穢曲,到時以女媧的小心眼絕對會對大商做些什麼。這時候,西方二聖聯合你那兩個哥哥把你的徒弟送上封神榜,他們還能白嫖人族氣運,豈不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