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學院勤勤懇懇,就好像任勞任怨的黃牛一樣,我……”
副院長搓著手一臉無語,他很想刀死眼前的這個人。
他就像蒼蠅一樣,繞著自己的腦袋一直嗡嗡嗡的叫。
“副院長,紫羽峰主到了。”
副院長眼前一亮,立馬將葉雲洲叫了進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倆誰先說?”
天痕峰主瞪了葉雲洲一眼說道:“副院長,他在我天痕峰上出手打傷我的弟子,這對不對。”
天痕峰主盯著葉雲洲,“對,”葉雲洲隨意的說著。
“那你可知隨意打傷其他峰的弟子,該怎麼處置?”
天痕峰主見葉雲洲沒有反駁,心頭頓時一喜。
“知道。”
“副院長,你看,這葉雲洲如此行事,居然還敢這般傲慢。”
“葉雲洲,你說說你的想法。”
副院長眉頭微皺,輕聲的說道。
“既然天痕峰主這麼急的搞我,那我就說說。”
“第一,天痕峰主縱容門下弟子對雜役弟子肆意欺壓。”
“第二,他看到了這場悲劇的發生,身為峰主卻不阻止。”
“第三,他直言雜役弟子是奴隸,不配跟外門弟子相比。”
“敢問天痕峰主,如果讓這世間的人都知曉咱們風靈學院皆是這般之人,還有人敢進咱們學院嗎?”
“萬一招收不到弟子,咱們這傳承多少年的學院就此倒塌,你能負的了責嗎?”
葉雲洲一字一步,步步緊逼,最後更是將一頂大帽子扣在天痕峰主頭上。
“你…你無恥,你血口噴人……”
天痕峰主連忙反駁,他知道,別說他,就算是院長這些也扛不住學院的事。
“你說的可有證據?”
天痕峰主厲聲嗬斥道。
“證據?我身後的柳景明還不算證據嗎!”
葉雲洲指了指身後的柳景明。
“他,他一個雜役弟子,能證明什麼?”
天痕峰主一臉的不屑,他仿佛認定副院長不會為了區區一個雜役弟子而得罪他這個峰主。
“你說說。”副院長指了指柳景明。
“天痕峰主不是人,他將我們這些雜役弟子從來不當人看,他……”
柳景明一大串的控訴,直說的人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副院長盯著天痕峰主,直盯著後者全身發麻。
隨後看向葉雲洲說道:“葉雲洲,你怎麼能闖入天痕峰,打傷他的弟子呢!”
“就是就是。”
天痕峰主滿臉得意,他嘚瑟的看著葉雲洲。
“那就罰你去暮雲城,搶有天賦的弟子,順便惡心一下啟辰學院。”
啪!
天痕峰主一下子從凳子上跌了下去。
“啊!什麼?”
病從夢中驚坐起,小醜竟是我自己。
“暮雲城,啟辰學院?”
“這是什麼地方?”
見葉雲洲有些疑惑,副院長開口解釋道。
“啟辰學院也是四品勢力,一直和咱們學院競爭。”
“而過幾天正是他們招收弟子的時日,你過去將有天賦的弟子帶回來。”
“我相信你的眼光。”
副院長說完看了看柳景明又看了看葉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