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光頭抽的沒了人形之後,葉雲洲才停手。

他將光頭提了起來,隨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豪橫一時的光頭就這樣沒了聲息。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雲洲看向鐵籠裏麵的人。

“不知道,那天我在家裏,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裏了。”

“我跟我的朋友出門逛街,一塊被抓了過來,我的朋友在半個月前被帶走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少女說完,眼淚就止不住的流。

這時的人們才是最真實的狀態,而不是像之前那般麻木。

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大堆,就是沒有人說出裂風寺到底是何來頭。

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

葉雲洲連忙示意安靜,果然,沒一會兒,腳步聲逐漸大了起來。

“怎麼搞得,住持等著用血食呢,你們半天沒動靜。”

“瑪德,門口的守衛呢,死了嗎?”

來人怒氣衝衝,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

進來就大聲嚷道:“都死了嗎?”

可當他看到地上的屍體時,這才發現真的都死了。

他慌忙轉身,撒腿就跑,卻被葉雲洲緊緊抓住。

見逃跑無望,他才停止掙紮。

“我問你說,如果你敢亂說,那你就躺到地上去。”

來人瞥了一眼屍體,咽了一口唾沫,隨後快速的點頭。

“你叫什麼,這裂風寺到底什麼情況,那個住持又是什麼來頭。”

聽著葉雲洲一連串的問題,他思索了一會,說道。

“我叫居壽,原本是這座寺廟的和尚,就在一年前,有一個遊方的修士來到寺廟來。

自那以後,我們原本修行的佛經全部拋棄,從而開始學現在的這種功法。

這種功法修煉很快,僅僅半年,寺廟的許多弟子都能修行了。

但這門功法有一個缺點,就是需要少女以及小孩的血液。

用他們的血液澆灌一種特別的植物,待其成熟之後服用,修煉事半功倍。

而就是靠這種方法,原本全部都是凡人的寺院在這一年間全部發生了變化。

而住持更是達到了煉氣期九層巔峰,今晚抓這些血食去,就是放血澆灌植物。

讓住持突破築基期的幾率更大一些。”

居壽說的輕鬆,但聽著葉雲洲心中一陣駭然。

自己先前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沒想到他們如此禽獸不如。

“帶我去找那個住持,”葉雲洲冷冷的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發誓,之後不能傷害我。”

居壽想了半天,才怯怯的說道。

發誓,在修士之間頗為流傳,如果違背誓言,將會接受雷擊。

“如果你不帶路,我現在就弄死你。”

葉雲洲的語氣依舊很冷淡。

“好,不過要將你捆起來,畢竟我剛才過來,有好多人都看見了。”

葉雲洲思索片刻,微微點了點頭。

他從地下的光頭身上取下繩索,隻眨眼間,繩索就將他捆綁起來。

在離開的時候,葉雲洲對著鐵籠裏麵的人說道。

“你們等著,我將這些畜生解決掉就來救你們。”

說完就讓居壽帶著他離開了。

半路上,他碰見了好幾撥巡邏的和尚,但都被居壽糊弄過去了。

直到走到一處鐵門前,居壽的速度才放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