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剛才還在呢?”

“誰知道呢!”

“不應該啊,怎麼會呢!”

就連葉雲洲都有些詫異,教主可是真真實實的死在這兒了,但屍體為何不見了。

葉圻跟國王對視而立,在過了好長一會之後。

國王才開口,“葉圻,不如這樣,我賜婚你孫子葉雲洲,而賀禮就是遺跡中的六成,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

葉圻思索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賜婚我當然求之不得,但這遺跡中的寶物是雲州帶出來的,這個需要雲州的同意。”

葉圻身為金丹期的修士,當然知道這個境界到底有多強。

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也不想得罪這樣一位強者。

“雲州,你怎麼看?”

“遺跡中的寶物可以分出來六成,但賜婚這事還是算了吧。”

葉雲洲在聽到葉圻的話後,緊接著回答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大乾帝國的公主還配不上你嗎?”

憋屈了半天的六皇子悠悠的開口說道。

“怎麼會呢,我是深知自己配不上公主,所以才婉拒的。

“此事就這樣定了,你也別再說了。”

六皇子還要說些什麼,卻被國王打斷。

“這次的遺跡試煉就結束吧,請來的各宗各族的負責人都先回去吧。”

國師的聲音傳遍每個角落。

“葉雲洲將我們的弟子都洗劫一空,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有人小聲嘟囔的提出了疑問,但攝於金丹期的淫威,沒敢將聲音喊大。

很快,各族各宗的弟子都紛紛撤離了大乾帝國。

經此一役後,每個人的心中都是沉甸甸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同時也讓不多的幾個築基期修士知道,金丹期不是最強者。

在江家家主帶著弟子經過的時候,葉雲洲朝他比了個割喉的手勢。

“你最好活到淮月親自來取你命。”

江家家主沒敢看葉雲洲,隻是低著頭,快速的穿過城門。

“如此,在下也要告辭了。”

葉圻見在場的人群都準備走了,便也像國王提出了離開的意思。

“不急,想必雲州還沒見過公主吧,不妨在此地多待一段時間,讓兩個年輕人好好的接觸接觸。”

國王樂嗬嗬的看著葉雲洲幾人,此時的模樣倒符合慈眉善目。

若是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這幾人關係很好。

就在人群準備撤離的時候,又是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端木家的弟子死在遺跡中,難道不準備給端木家一個交代嗎。”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位築基期的修士。

“這是誰呀,口氣居然這麼大?”

“不知道啊!”

“你傻呀,剛他不是說了他是端木家的人嗎。”

“端木家,難道是遺跡中的端木勝?”

“看這情況,估計八九不離十。”

“不應該呀,現在這兒可是有兩名金丹期修士,他一個築基期,為何這麼狂?”

“誰知道呢。”

剛要走的人群,因為這事,又都停了下來。

在小聲的議論了一會兒之後,就靜靜地等著看。

端木雷身為端木勝的哥哥,雖然端木勝是個廢物,但他好歹也是端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