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溪的神經一下子就緊繃了,前天那個大漢就是呼延灼的人。
“呼延灼是你什麼人?”
呼延夭文雅地笑了笑,“姑娘,你想知道這個可以,不過。”
說到這裏,呼延夭停住了。
花小溪問道:“不過什麼?”
呼延夭折扇一揮,“你得告訴我,龔君人去哪裏了,這是龔君的屋子啊。”
這個時候,龔鐵生過來了,聽到呼延夭問花小溪這個問題。
“這個你還要問我們?”
呼延夭一愣,“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龔鐵生也愣住了,“你真不知道?”
呼延夭認真道:“在下沒有必要騙你們。”
三個人都一愣一愣的,不知所以然。
良久,呼延夭率先開口:“村長,在下也真不知道龔君去哪裏了。你和在下說說他什麼時候不見的,或許在下可以幫你們一把。”
龔鐵生也是沒有辦法,隻好把龔君消失的本末都告訴了呼延夭。
呼延夭沉吟一聲,“這麼說,是城主府把龔君擄走了。”
龔鐵生問道:“你是城主府的少爺,不知道這種事情?”
花小溪有點吃驚,這人是斷龍城少城主?
呼延夭用白皙的手摸了一把臉,無奈道:“這段時間在下一直在閉關,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村長,這件事是城主府對不住你們,在下沒想到手下敢如此胡作非為。”
龔鐵生冷哼一聲,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小孩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點事情,隻不過懶得管罷了,出了事情就把罪名按在手下身上就行了。
呼延夭也察覺到了龔鐵生的不屑,他從左手的戒指裏取出了十塊上品靈石,遞給了了龔鐵生。
“既然這件事是城主府的過錯,那在下代表城主府向您賠罪,這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龔鐵生遲疑了一下,不太相信這個呼延夭如此好說話。
呼延夭道:“龔君的事情您也不用擔心,在下會回城主府調查清楚的,定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
龔鐵生這才收下了十枚上品靈石,呼延夭回答得滴水不漏,他也不好再找茬。
突然,呼延夭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花小溪,悠悠道:“不知道姑娘可否願意透露芳名?”
花小溪反問道:“你先告訴我呼延灼是你什麼人?”
呼延夭問道:“怎麼了?姑娘和他有仇怨?”
花小溪搖搖頭,“我就隻想知道你和他什麼關係。”
呼延夭輕笑道:“這個不是什麼秘密,呼延灼是家兄。”
花小溪問道:“這麼說,你和他關係很好?”
呼延夭平靜地道:“關係好說不上。”
花小溪道:“知道了,我叫花小溪。”
薑天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丫頭,怎麼在外麵待那麼久?”
花小溪道:“龔爺爺和我在閑聊,我馬上回來。”
呼延夭問道:“這屋裏是誰?”
花小溪道:“我師兄,薑天。”
呼延夭道:“想必你師兄也不是普通人吧。”
花小溪煩躁道:“這個和你沒關係。”
眼前這個呼延夭一直問個不停,跟查戶口一樣。
呼延夭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道:“花小溪姑娘,是在下多嘴了。抱歉。”說著,他往屋裏頭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