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製又情不自禁。
盛望不輕不重地抓了一下他的頭發,呼吸都在顫。他知道這樣不傳染,但是……
我靠。
*
少年意亂情迷時候的意誌力都是擺設,最終結果就是江添的發燒在當晚退淨,但不幸又轉化成了更為拖遝的感冒,而盛望在第二天早上連打三個噴嚏後也光榮就義,加入了感冒大軍。
好處是破罐子破摔不用怕傳染了,壞處是兩個人嗓子都啞了還伴隨著咳嗽,十分影響演講的發揮。
盡管評分老師都知道他們原本的水平,也知道生病是意誌力以外的因素,打分的時候應該稍稍考慮一下。但最終效果畢竟擺在那裏,也不能閉著眼睛包容所有問題,所以盛望和江添斷斷續續感冒了一個多禮拜,pk分數也上上下下起伏了那麼久。
這期間最矛盾的就是卞晨了,他10天裏狂掃了7次pk分,一邊激動高興,一邊又覺得有點趁人之危。
反倒是盛望自己看得很開,對他說:“有得必有失,應該的。剛好提醒我正式決賽要加倍努力。”
後麵半句很有道理,前麵“有得必有失”和“應該的”,就超出卞晨理解範圍了,屬於玄學。反正他沒看出盛望“得”在哪裏,又為什麼說自己“該的”。
不知不覺集訓已經走到了尾巴,正式決賽的考場並不在這所學校。集訓營的老師安排好了行程,40個學生都要北上。
臨出發前,盛望終於得空去了一次山後的長街頂頭,那家因為裝修歇業好幾天的店煥然一新。他把手機裏那張合照導了出來,一共洗印了兩張。
其中一張給了江添,另一張他要放進那本相冊裏。
他剛滿17歲,一共有18張照片,最後這張是一場意外也是最大的驚喜。
相冊每頁都是灑金硬紙做底,上下兩塊透明膜。他把這張合照塞進透明膜之前,忽然生出一些想法。
他問江添:“照片右上角的年份是你寫的麼?”“印的。”江添說,“這個紙麵哪那麼好寫。”“行吧。”盛望又問,“那我要是想寫點字呢?”江添想了想說:“寫反麵吧。”
“反麵往裏一塞就看不見了。”盛望說。“你要寫什麼?”
江添這麼一問,盛望愣了一下又失笑道:“哦對我傻了,本來也不是寫給別人看的。”
他抓了一支筆,把照片翻過去,迎光看了一下人影輪廓。在他自己背後寫了一個字-一我。
然後在江添背後寫上了剩下的字
-一我喜歡的你。
我和我喜歡的你。
江添就站在旁邊,看著他認認真真寫下這句話,忽然覺得自己之前那些掙紮、反複以及所謂的理智都太傻了,傻得像他又不太像他,倒不如放肆一點。
因為太喜歡你,所以我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以至於差點忘了,我17歲,這個年紀裏整個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猶豫也用不著權衡。
我無堅不摧,也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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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超喜歡這章的內容,所以寫了一個這種番外,甜吧?下章刀子(微笑臉.jpg)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問,問就是寫作業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