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蓮小臉上全是異常的紅暈,她抬起濕漉漉的眸子朝著他們身後望去。
宮遠徴。
“遠徴~”
長時間的忍耐在這一瞬崩潰,微微顫抖帶上重蓮沾了淚水的睫毛,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她!
“我來了!”
宮遠徴微微開口,看到重蓮被人欺辱,他的眸子瞬間多了幾分血色,暴戾感讓他想要將他們兩個全殺了。
他抽出自己的短刀,猛然劈向對方,速度之快讓那個叫老七的攤主還沒反應過來,喉嚨之間便多了一條血線。
砰!巨大一聲,他就倒了下去。
“老七!”刀疤臉一臉狠厲,將自己手上的飛鏢連帶著血肉一把扯了下來。
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劍就朝著宮遠徴刺去,猩紅了眼想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小子受死吧!”
宮遠徴看著他的動作隻是勾起一邊的嘴角,譏笑道:“不自量力。”
“想嚐嚐我的新毒嗎?隻需要半炷香的時辰,就能讓你渾身經脈盡斷,呼吸困難,痛苦萬分。”
宮遠徴說著嘴角帶上了興奮,像是在介紹自己的成品一般。
刀疤臉立即變了神色,如此狠毒的手段極其殘忍,忍不住開口,“你到底是誰?”
“我、是宮遠徴啊。”他笑著耐心和一具屍體解釋,隨後立即用一擊飛鏢插入他的心髒。
宮遠徴微笑著看那人倒下以後,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心裏更高興了,研製出了!
他早就覺得死去的人太醜,這下他的毒藥可以變一變那些令人生嘔的醜臉了。
“重蓮!重蓮?”
宮遠徴迅速走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臉,發現滾燙不止。
重蓮迷迷糊糊的感覺遠徴到自己身邊來了,無力的盤上他的脖子,“遠徴,我好難受啊~”
她出氣的呼吸吐在了遠徴的脖頸間,讓宮遠徴的汗毛立即豎起,太熱了!
“遠徴,遠徴~”重蓮忍不住喘出了聲,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宮遠徴瞬間明白他們對重蓮下了藥,抱住她起身,走到那幾個淫賊的麵前,還用力重重的踢了一腳。
隨後立即將重蓮帶入了客棧裏,翻自己的藥袋,“不行啊,我今日沒帶這藥的解藥啊。”
宮遠徴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誰知道會下這種毒。
他隻能走到重蓮的身旁,安撫道,“重蓮你忍一忍,我出去找找。”
重蓮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醒的意識,抓住宮遠徴的手將他拉回了床上。
“遠徴,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語氣之中竟然都帶上了一些哭腔,她已經忍了太久。
本就敏感的身體此刻已經是癱軟一片,她忍不住用手摸上了宮遠徴的臉,隨後朝著他的唇瓣開始吸吮。
“重蓮!”宮遠徴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呼吸起伏之間,重蓮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腰帶,輕輕一扯,就輕鬆的卸了去。
重蓮一跨,就這麼坐在了遠徴的腿上,不可避免的衣裳摩擦著,宮遠徴已經被驚的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會更加把持不住。
最後他還是將手放在了重蓮的腰間,輕輕一抬往旁邊的位置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