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北蕭站在遠處靜靜看著,這裏布防太嚴了,好幾十名侍衛守著一個院子,他們進不去,也查不清裏麵的院子,都是做什麼的。
而且林離他們被送到哪去了,他們還不知道,就算留記號了,但這麼多人,他們也不好查看。
“要不,我們直接將這裏圍了?”杜文玉小聲道。
嶽北蕭撇了杜文玉一眼:“打草驚蛇後,再想抓住,就難了。”
到時候他們換個地方,繼續禍害人,天下之大,他們上哪找去。
到時候有數不盡的白衣女子,上次他們就損失慘重,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
“這要是用到戰場上,可就...”
這話剛說到一半,杜文玉驚了一身的冷汗。
嶽北蕭看了杜文玉一眼,五萬,可抵十幾萬將士,畢竟她們沒血肉,打起來也不知道疼似的,除非斷氣,不然她們肯定會爬起來繼續。
他是親眼見過的。
杜文玉拽了拽嶽北蕭的胳膊:“如果,我說如果,女子成功後,他們要拿男子,今後,還得了?”
這太後野心,未免也太大了些,她不僅僅想當女皇,還想當天下的主人。
這怎麼可能。
嶽北蕭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心裏生根發芽,太後久居深宮,就算垂簾聽政了幾年,也絕對不會想到這裏。
想要天下...
皇上派他來查。
杜文玉看了嶽北蕭一眼:“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想到一處去了。
白衣女子確實是太後的,皇上讓他們查,但如果他也想,到時。
嶽北蕭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也許我們隻是自己嚇唬自己,不會的,不會的。”杜文玉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主要,皇上的為人,他們當臣子的太了解不過,這事,確實是他能幹出來的。
“先回。”嶽北蕭說完,轉過身。
一旦天亮了,他們就徹底暴露了,到時就更麻煩了。
杜文玉伸了個懶腰:“我有時候挺羨慕你的,回去就有小公主伺候著,不像我,回去了,還得自己洗衣服。”說著他抬起胳膊聞了聞身上的衣服。
嶽北蕭懶得搭理他,閃身消失不見了。
杜文玉左右看了一眼,臥槽,活見鬼了,每次看見都汗毛直立,太嚇人。
穆寧寧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她往他身邊湊了湊:“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說著她輕哼了一聲。
嶽北蕭將人攬在懷裏。
到了中午,穆寧寧才起身,她昨天都沒睡好,總覺得空蕩蕩的,甚至一閉眼睛,就感覺有人要暗殺她。
嶽北蕭回來之前她剛睡不久,之後才安穩的睡下。
“我哥他們怎麼樣了。”穆寧寧擔心問道。
嶽北蕭閉著眼睛,手在穆寧寧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很好。”屍體沒出來,就代表人活著。
但這話,可不能告訴穆寧寧,不然她非擔心的睡不著覺不可。
穆寧寧拍了一巴掌:“你別鬧,跟你說正事呢。”
“說。”嶽北蕭聲音淡淡的,有些沙啞。
穆寧寧尋思了一下:“要不,你也穿成女裝...”
嶽北蕭睜開眼睛看著穆寧寧:“他們是心壞了,不是眼睛瞎了。”
穆寧寧癟了癟嘴,他哥還好,林離不著調啊,楚良是個文臣,她怎能不擔心啊。
早知道就不支持這個餿主意了。
嶽北蕭翻過身,將穆寧寧壓在身下:“你是擔心穆雲煜,還是擔心林離?”
“與其隨便找茬,還不如直接拉下床幔了。”穆寧寧沒有回答,而是選擇親了上去。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林離。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嶽北蕭知道穆寧寧還傷著,所以也不能太過火,他在穆寧寧的唇上親了一會,然後翻身下了床:“先用膳,然後我出去一趟。”
穆寧寧覺得,自己一定是起猛了,還昏著頭呢,不然嶽北蕭怎麼可能放開她?
嶽北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倒了杯涼茶喝了下去,但火,一點都沒減下去,反而燒的更厲害了。
穆寧寧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到嶽北蕭身邊,環抱住了他的腰:“我很擔心我哥他們,但是我又沒什麼能耐,玩心眼,也玩不過那些壞人,他們的安全就隻能交給你了。”
嶽北蕭聽到穆寧寧這麼說,轉過身,將人抱在了懷裏:“放心,有我。”
穆寧寧踮起腳,摟著嶽北蕭的脖頸親了上去,尤其是“有我”兩個字,格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