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北蕭站起身,抱著穆寧寧進了營帳,臨走時丟下一句“不管誰,不得入內”。

岩山站在營帳旁守著,心想估計是將軍要罰跪哄夫人了,他做夢都不敢想。

將軍居然肯下跪哄夫人...

“老混蛋!”穆寧寧要被嶽北蕭氣死了。

嶽北蕭確實是跪著了:“夫人,不滿意?”說著他握著穆寧寧的腰,往前移了移。

“嶽北蕭,就沒比你更混的人了,嗚嗚...”穆寧寧哭都哭不出來了,她現在要被嶽北蕭氣死了。

他確實是跪在她麵前了。

但這不是耍賴嗎...

誰讓他這麼跪了。

嶽北蕭俯身,在穆寧寧耳邊道:“我跪在,你雙tui之間。”說著他吻了下去。

穆寧寧被封住了唇,罵人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了,全被堵回去了。

嶽北蕭跪了能有一個多時辰,不管穆寧寧怎樣哀求,他就是跪著,也不換姿勢。

“嶽北蕭,嗚嗚,你,你這個,老,老混蛋,我...”穆寧寧按著自己的肚子。

嶽北蕭垂眸看著穆寧寧:“還,罰跪嗎?”

“我早晚有一天,讓你心服口服的跪著。”穆寧寧咬著下嘴唇。

嶽北蕭聲音暗啞:“我現在跪的,心服口服。”說著他抽身離開。

穆寧寧氣的捶床。

“岩山,派人打水沐浴。”嶽北蕭坐在床邊,身上隻披了一件外衫。

穆寧寧將腿搭在嶽北蕭的身上:“給我揉,我腿疼死了。”

嶽北蕭起身,挖了一些藥膏,塗在自己手心。

洗澡水打好後,穆寧寧已經睡著了,她哭了那麼久,又被嶽北蕭拽著欺負。

嶽北蕭用棉布簡單給穆寧寧擦了擦,見她眼睛腫的厲害,他眉頭緊蹙。

看來,他教的還不夠明白。

人都隨便讓她殺,怎麼就張狂不起來,她作,鬧,出了名,誰還敢招惹她。

嶽北蕭大手落在穆寧寧白皙的臉頰上,眼神複雜。

有時候,他發現,穆寧寧的想法與眾人不同,比如前幾天一起看兵書,她說的那句“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戰爭是殘酷的,但他卻不得不戰,不然被滅的就是他們。

“混蛋...”穆寧寧做夢都不忘罵嶽北蕭一句。

嶽北蕭隻盼著,小公主能早點長大,隨隨便便就能讓人欺負,太弱了,接下來他們要麵臨什麼還是個未知數。

他不求她能怎麼樣,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若他不在,她隻會哭又有什麼用。

穆寧寧轉過身抱著被子,嶽北蕭俯下身,在她的側腰上親了一下,然後起身,洗了個澡。

小杏提著一籃子的果子:“夫人,我回來了。”

岩山伸出手捂住了小杏的嘴,做了個“噓”的手勢:“小聲道,別給吵醒了。”

太能哭了。

都是女人如水,一點錯都沒有。

嶽北蕭正泡著澡,聽到喊聲後,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穆寧寧,見她還睡著,舒了口氣。

穆寧寧醒後,天都黑了,她整個人都是蒙的。

嶽北蕭與人議事,不在營帳內,穆寧寧穿上鞋後,走了兩步,然後,小腿肚子跟著突突。

就好像爬了樓梯,但不疼,就是特別酸。

嶽北蕭正在與駙馬議事,駙馬也是將門,所以這次也跟著來了,他負責右麵,嶽北蕭負責左麵。

穆寧寧進了營帳後看了一眼。

嶽北蕭伸出手。

穆寧寧走了過去,坐在了嶽北蕭的懷裏:“我餓了,你們晚飯吃的什麼啊?”

“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嶽北蕭說著倒了杯茶。

穆寧寧低頭小口喝著。

駙馬看在眼裏羨慕的不行,她家那個公主,已經另立公主府了,也不讓他進府,看一眼都不行。

他不過是養了個外室而已...

穆寧寧現在看駙馬,就跟看屎殼郎一樣,原本以為他是個好的,也挺寵著趙綿的,結果,他竟然水性楊花,不守男德。

埋了吧汰。

駙馬本以為穆寧寧會關心趙綿,與他聊上幾句,他也好接話題,求她辦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