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穆寧寧捂著肚子,她怕傷口上的血蹭到嶽北蕭身上。
嶽北蕭看了一眼桌子,然後臉色沉了下去。
穆寧寧輕聲道:“沒關係,答應服侍夫君的...”說著她低下頭,因為疼,額頭布滿了汗。
嶽北蕭將穆寧寧放到床上,隨後拿出自己的褲子。
“不可以,女子月事,不能穿夫君褲子。”穆寧寧順嘴胡說的,她不能穿嶽北蕭的褲子,她怕露餡。
嶽北蕭沉默了片刻,走出了營帳。
片刻,小杏拿著褲子,還有月事帶進了主營:“夫人,算算日子,怎麼提前了這麼多天。”說著她將褲子和用品遞給穆寧寧。
穆寧寧笑了笑,不來也得來,沒別的辦法了,條件也有限,也來不及思考和準備。
“我睡覺,有脫褲子的習慣?”穆寧寧小聲道。
小杏點了點頭:“是啊,可能是營中太熱的緣故,在府上,就不會。”
穆寧寧皺著眉,最近係統一亮紅,她就作,就鬧,就矯情,按理說,係統沒道理懲罰她啊。
上次發高燒也是,嶽北蕭就算再嚇人,也不至於把她嚇到發高燒的地步...
係統,全是bug...
讓她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不幫助就算了,別添亂啊...
穆寧寧穿好褲子後,怕嶽北蕭幫她揉肚子,她剛剛給自己劃了一下,傷口不深,但破了,不然流不出血來。
她對自己倒是狠了,隻希望,係統別玩不起,不送她回去。
畢竟能讓她脫褲子的係統,也不是什麼著調的玩意,嫩騷呢...
嶽北蕭坐在營帳外,雙腿分開,手捏著眉心。
剛成親,就挨了打,傷好後又肚子疼,接著碰了一次,又受了重傷,如今傷好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事實擺在眼前,他都懷疑,穆寧寧是故意的。
穆寧寧忍著疼,起身拿著桂花糕走了出去:“夫君...”說著她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嶽北蕭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裏:“疼?”
“不,不疼,我可以的,隻要你不嫌棄...”穆寧寧說完拉著嶽北蕭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嶽北蕭低眸,事出反常,她竟然不繼續鬧了,不吵著合離了,不舒服還讓他繼續...
穆寧寧小口吃著桂花糕:“你總是說,我跟林離怎樣,怎樣,我要被你氣死了,確實想和離來著...”
嶽北蕭靜靜聽著。
“可是小杏說,你是因為吃醋,是因為在乎我,而且和離了,我就成了沒人要的小寡婦了...”穆寧寧吃著桂花糕,淚水模糊了眼眶,看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嶽北蕭也沒想過和離,隨她怎麼鬧,死也得埋在他嶽家的陵墓。
穆寧寧才不稀罕,嶽北蕭吃醋呢,她都沒有真心待他,憑什麼要求他一心一意愛她。
但因為有馴夫這一條跟著,不得不演啊。
從穿書到今天,沒一日活的像自己。
若是在現實,愛誰哭誰哭...
嶽北蕭伸出手,為穆寧寧擦了擦眼淚,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隻說一遍,沒有其他女子。”嶽北蕭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感情,卻也沒有往日那麼冷。
穆寧寧湊到嶽北蕭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父皇宴會喝醉了酒,隨口說了一句,把我許給林離,不過也是說說罷了。”
穆寧寧知道自己早晚會離開,所以對親情也好,其他感情也好,都保持著一個度。
她怕自己會陷進去,到時候舍不得回去。
周皇和周後對她很好,她曾經也沉淪過,可另一個世界,媽媽隻有一個人,也許還在等著她。
穆寧寧感覺自己活的好累啊...
嶽北蕭吻住了穆寧寧的唇,追根究底,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信便是。
穆寧寧笨拙地回吻著,傷口隱隱作痛,她有時候都懷疑,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嶽北蕭鬆開後,聲音暗啞,很性感:“換張zui。”說著他抱著穆寧寧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