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還吃什麼點心啊,若是解釋不清楚,腦袋都得搬家。
嶽北蕭站在一旁目光依舊冰冷,薄唇抿著。
“岩山,把小杏帶出去。”穆寧寧聲音雖然稚嫩,但威懾力卻十足。
岩山聽言,直接進了主屋,將還在哭著的小杏扶起,帶了出去。
小杏不明白,夫人為什麼就不讓她說呢,說出來,誤會不就解除了嗎!
穆寧寧抽撐著床邊,今天騎得快馬,結果因為太過高興,導致她從馬上掉了下來。
摔得她差點吐血,但是時間緊急,她又要去繡房,繡荷包,結果縫幾針,就往手指上紮,紮得她懷疑人生。
若真是為了自己的未婚夫,她心甘情願。
可嶽北蕭,雖然對她不錯,但也隻是,不錯而已,一旦她犯錯,他就會收走全部的好。
如何馴夫,讓他愛上自己啊。
嶽北蕭走了過去,扯下床幔,幾乎粗魯地將穆寧寧按在了床上,她身上的傷一覽無餘。
氣憤達到了頂點,新婚之夜不可以,之後她也是一再拒絕,結果卻給了別的男人。
或許,她早就給了別的男人,所以才會如此抗拒他。
穆寧寧身體發抖,她怕啊...
再怎麼樣,她也是個女孩,還沒經曆過。
她無次數幻想過,但唯獨沒想過,她會以這樣的方式把自己交出去。
嶽北蕭按著穆寧寧。
接著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那種疼,比刀子進了指甲還疼。
電線杆找插座,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她就算努力讓自己不要怕,放鬆,可還是不行。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損傷,不然之後一定會說不清楚,是落紅,還是傷著了。
嶽北蕭也愣住了...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阻力。
一開始還以為是她小,所以才會如此。
穆寧寧痛哭出聲...
嶽北蕭低下頭,看了一下,果然,觸目驚心的一片。
“你...”嶽北蕭如果知道,絕對不會如此粗魯,以為她沒有了,所以才...
穆寧寧嘴唇發抖,哭著道:“現在你信了吧。”
嶽北蕭不敢動,俯身將穆寧寧抱在懷裏。
“為什麼你從始至終都不肯信我,隻因我醉酒說了幾句胡話,就把我對你所有的愛,全部抵消了。”穆寧寧說著掙紮著:“你殺了我吧,我根本不想活著了。”
嶽北蕭額頭上布滿了汗,聲音沉沉的:“別亂動。”
“我就不。”穆寧寧說著掙紮的更厲害了,雖然疼的要死,要靠吸冷氣緩解,但她這個時候不鬧,什麼時候鬧。
嶽北蕭抱著穆寧寧的腰:“你自找的。”
穆寧寧知道什麼叫,作死了...
嶽北蕭第一次要一個女人,半點分寸都沒有,隻知道,自己想。
最後穆寧寧哭的眼睛都腫了。
“你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穆寧寧手抵著嶽北蕭俯過來的身體。
嶽北蕭吻住了穆寧寧的唇,罵了一晚上了,還沒罵夠嗎。
穆寧寧掙紮著,可惜已經晚了。
她厲害死了,不能吃的東西,如今不也吃下去了。
隻不過,她以後別想有其他男人了,一定會嫌棄...
下半夜的時候,嶽北蕭派人打了桶水。
小杏腫著眼睛進了主屋,見床上一片淩亂,她紅著小臉開始收拾,夫人也真是的。
真不知道她整日都在想些什麼。
穆寧寧靠在嶽北蕭的懷裏,身體不斷往下滑...
“如果不胡鬧,也不用遭這份罪。”嶽北蕭的聲音暗啞,若不是見穆寧寧到了極限,他絕對不會停下來。
他以為自己對這種事,沒什麼欲望。
但小公主太勾人了。
尤其是哭的梨花帶雨的。
穆寧寧感覺到了嶽北蕭的變化:“老東西,到底是不是人啊,鐵打的身子骨嗎...”
“不許說髒話。”嶽北蕭說著抱住了穆寧寧。
穆寧寧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她手扶著木桶:“不行,我不要...”
“老東西,你聽見沒有,我說不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