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很正常,本來此事就沒成功,而你做下的那件大事從策略上講課王亞樵戴笠他們所做也沒有多大的差別,隻是你成功了而已。有你的珠玉在前,那輪的找他們出來丟人下現眼。”酆悌不屑的說道。
“那現在?”
“一事不成,自然是另想一事,我雖然不知道他他們的具體計劃是什麼,但也無非是自殺式襲擊那一套。”酆悌將煙蒂狠狠的插進煙灰缸,接著說道:“不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取得成功的,都是中國人,在打擊日本人這一點上大家還是一致的。”
“師兄,”範傑帶著疑惑問道:“可校長那裏對王亞樵一直是恨之入骨的,戴笠這麼明目張膽的和王亞樵接觸,就不怕校長那裏……”
酆悌揮揮手,說道:“隻要事情成功了,校長是不會說什麼的,反而會誇戴笠能夠掌控王亞樵這隻惡虎。王亞樵的能力實在是不差,如是能為黨國所用,何嚐不是一件善事。”
範傑點點頭,不由得表示承認。
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灘,王亞樵是赫赫有名的“斧頭幫”幫會頭領,擁有數千門徒。
因為他出身貧寒,一向同情勞苦大眾,並且具有強烈的愛國激情,所以常以改造社會為己任,以革命者自居。
遺憾的是,他滿腦子都充滿了個人英雄主義、無政府主義和江湖義氣。為了尋找出路,為了朋友義氣,他常常不惜用暴力和暗殺的手段去對抗社會、對抗權貴。
1923年11月,王亞樵受皖係軍閥盧永祥之子盧小川之托,暗殺了盤踞在上海的直係親信——上海警察廳廳長徐國梁,因此受到了盧永祥的賞識。盧永祥除贈給他重金外,還委任他為浙江別縱隊司令,把湖州地區劃給他做據點,讓他招兵買馬,練兵備戰。
王亞樵欣喜若狂,立即把總工會丟給幾個手下管理,自己帶著其他部眾到了湖州。戴笠當時正在江山縣自任保安鄉自衛團團總,被王亞樵招了進來,任命為縱隊長。
而後來成為“西北王”的胡宗南,以及投奔了馮玉祥的方振武、餘亞農等人也加入了別動隊,成為縱隊長。他們與王亞樵交往甚密,結拜成了把兄弟。
1925年,盧永祥兵敗,通電下野。王亞樵部隻好作鳥獸散。戴笠、胡宗南等各自回鄉後不久,便報考了黃埔軍校。王亞樵則返回上海。
在上海,王亞樵重操舊業,繼續幹起了“得人錢財,與人消災”的行當。他率人暗殺了上海輪船招商局總辦趙鐵橋,還有與柏文蔚作對的安徽建設廳廳長張秋白,並和杜月笙的門徒爭奪江輪。
王亞樵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膽識,深得柏文蔚等黨內部西南派人士的賞識,因此被邀加入西南派在上海成立的秘密反蔣組織。此後,王亞樵還曾帶領門徒多次策劃暗殺******、宋子文,均因戒備森嚴,未能得手。
中原大戰後,***暫時統一,******派剛剛擔任早年與王亞樵有交情的戴笠去了拉攏王亞樵。,為王亞樵所拒絕。
如果這一次能夠把王亞樵控製在自己手中,相信******會大為高興的。
範傑伸了個懶腰,嬉皮笑臉的對酆悌說道:“師兄,這些事情還是你們幾位老大來操心吧,我呢,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辦,命天小弟我就要回長沙避難去了,中午賞個臉一塊吃飯?”
“你小子!”酆悌笑著搖搖頭。
吃過午飯,喝了不少酒,範傑回了自己的公寓,休息了一下午,傍晚他和世兄譚伯羽聯係好明天的見麵之後,吃過晚飯的範傑便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