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龍成為新城主,隻有義和團的內部和見過丁龍本人的其他機構的高層們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久居三藩市的小壇子和何靈,自然也是被蒙在鼓裏。
丁龍現在也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們,以免讓她們心裏產生巨大的壓力,甚至產生無法接受的問題。
幸福的生活需要真誠,平平淡淡才是真。
小壇子聞言,美眸掠過一絲震驚,心裏說道:“對啊,人要是沒有夢想,那和鹹魚又有什麼分別呢?”
“丁龍哥說得可太對了。”
一下馬車,小壇子與何靈便被眼前一幢6000平米的大商場吸引住了。
這裏是西部最大最豪華的服裝賣場。
大樓的西側,停著幾十輛超豪華馬車,由此可見,這是個達官顯貴聚集之地。
而再在外麵比較遠的地方,是一批小攤販,他們也想在此沾沾光,做點貴族客戶的生意。
小壇子想來,裏麵的商品價格絕對不秀氣。
“賣報咯,賣報咯。”
“驚天大新聞,《湯姆叔叔的小屋》今天在《希望之光》上首次連載。”
一個小胖子報童突然在人群中跑了出來,手裏揚起一疊報紙。
丁龍內心不由一怔:“羅琳的動作好快啊,文稿就已經上了報紙了。”
“來來來,小胖子,給我一份。”
“我也要一份,嚐個鮮。”
“多少錢一份呐?”
“一美分。”
不多時,小胖子手中厚厚的報紙已經換成了綠鈔。
“還有誰要,不多了,不多了。”
“手快有,手慢無啊。”
小胖子心滿意足地吆喝著,聲音裏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小弟弟,能給我來一份嗎?”小壇子走過去笑靨如花,親切地說道。
那小胖子看見女人手中的綠鈔,眼中立即放射出精光,撒腿便朝小壇子跑了過來。
不知是不是用力過猛,在跑的過程中,褲頭突然鬆了。
剛到小壇子和何靈的麵前,小胖子內心一寒,想用手去抓住褲頭,無奈為時已晚。
想賺錢,就得犧牲色相啊。
轟。
在場的人紛紛露出了震驚的目光,在停頓了兩秒後,小胖子的褲子已經掉在了地上,露出了赤裸的下身。
“啊……”
小壇子與何靈同時往後退卻幾步,閉著眼轉過身去來避免尷尬。
然而,更尷尬的事情發生在後頭。
這時候,丁龍恰好站在兩人的身後,事先沒有防備兩人會退後同時又轉身。
頓覺香風陣陣,暗中突然襲來兩股無法抗拒之力。
兩人的櫻桃檀口分別堵在了丁龍的嘴唇和臉頰。
“臥槽,別人飛來橫禍,老子飛來橫吻。”
“還不是一個,還TM來兩個。”
“賺到了,賺到了。”
這一刻,丁龍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內心升騰出一股蠢蠢欲動的熱浪。
在反應過來後,雙方立刻分開了。
小壇子與何靈,此刻臉上綴滿了紅霞,低頭無言,露出害羞的小表情,但心裏卻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赫。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兩女侍一夫麼?”
“是啊,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大清國的男人可以取一個妻,同時納很多個妾。”
“啊哈,這大清國的男人們可真是幸福啊。”
這一下可更好看了,人們紛紛露出驚讚的表情,笑容下低聲議論了起來。
聽到周圍人低聲的討論,何靈心中盤算著:“我是和小壇子姐姐沒得爭了,給哥當個妾,那也是很好的事情啊,就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分,姐姐始終是姐姐,我也始終是妹妹,我們終歸還是好姐妹。”
幾乎同時,小壇子隨著“撲通”心跳下冒出的想法是:“妹妹應該會讓我做正房吧,不過一切還是要看龍哥哥的意思,要是龍哥哥想要納妹妹為正房,我也是沒有意見的,我們始終是好姐妹。我若是妻,更要盡到做妻子的責任,盡全力照顧好丈夫和妹妹。”
盡管這一刻,兩人從頭尬到了腳,但內心幾乎同時能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與安寧。
小胖子已經提溜起了褲子,彎腰鞠躬道:“對不起,對不起……”
“啪”地一聲,丁龍一巴掌輕輕地打在了小胖子光溜溜的屁股上,笑道:“拿3份,有了錢記得去買條好褲子穿。”
“報紙等回家有時間再看,我們先逛街。”丁龍轉頭笑道。
在眾人豔羨中帶有震驚色彩的目光下,丁龍領著兩個妮子向商場走去。
“他們,怎麼?要進商場?”一個黑人漢子詫異地問道。
“那裏,是清國人呆的地方嗎?”一個落魄白人有點鄙夷地說道:“人就得有自知之明,擺正自己的位置,那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呆的地方,更何況是窮得叮當響的清國人,進去了也是白搭,沒準一會就灰頭土臉地出來了。”
兩個妮子從踏入商場的那一刻,便被眼前琳琅滿目,高貴華麗的各式各樣的女裝給驚呆了。
這個商城,就是一個巨大的店鋪。
衣服上麵的標價嚇得她們頓時說不出話,眼睛圓睜,嘴巴也快要張成了O型。
最便宜一條碎花裙,價格也達到了800美刀。
其餘都是四位數的存在。
還有一些衣服下麵則沒有具體的標價,應該是定製款,根據具體情況來出具價格。
價錢隻怕是更加地昂貴。
這時候,站在櫃台邊上的六個女銷售紛紛抬眼,震驚片刻,便露出了輕蔑的神情。
“靠,本來心情挺好的,沒想到見到了支那豬,真是晦氣。”
其中一個為首的女主管氣呼呼地說道。
“是啊,這是她們該來的地方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身上有幾兩肉,窮不是罪,但窮得叮當響還來我們商場,那就是罪過了。”一旁的胖銷售嫌棄地說道。
“哎,要我說什麼好呢?有的人是村姑那就是一輩子的村姑,穿上再高等的洋貨,那也是不倫不類,和小醜一樣,舉手投足也擺脫不了她那與生俱來的村姑形象啊。”
清國人在鷹醬,在其他人眼中,毫無疑問就是與窮劃上了等號。
據說一些剛來的礦工,沒有衣服穿,經常在荒野的亂葬崗那裏扒死人衣服穿。
而清國的女性,經常被鷹醬本土人嘲笑為“漁村村姑”。
“哎,你們看,你們看,那個瘦得跟猴一樣的男的,賊眉鼠眼,邋裏邋遢的,手上還拿著舊報紙,到這裏買衣服拿報紙幹什麼?該不會是準備來這裏找有錢人下手,準備偷雞摸狗吧?”一個尖嘴女銷售刻薄地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