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雲舒淺的糖衣炮彈都無法誘惑周悅然。
這讓信心滿滿的雲舒淺大為受挫,就差嚴刑逼供張文六,到底是使了什麼妖術,才會讓一個小孩子跟他這麼親。
有人幫忙帶孩子,張慧隻覺渾身輕鬆。
她哼著小調在廚房裏忙活。
張文六用眼神示意雲舒淺,“趕快去廚房幫忙呀,還愣著幹什麼?”
雲舒淺一攤手,“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剛才我打破了一個碗,就被趕出來了。”
張文六翻了個白眼,然後把周悅然交到雲舒淺懷裏:“悅然,你跟著姐姐看電視,哥哥去廚房幫媽媽做飯好不好?”
周悅然現在就是張文六的小迷妹,點頭如搗蒜。
等張文六去了廚房,雲舒淺才小聲問道:“悅然啊,你以前見過哥哥?”
“沒有。”
“那你為什麼跟哥哥這麼親?你告訴姐姐好不好,姐姐給你巧克力吃。”
“這是秘密。”周悅然看都沒看巧克力。
雲舒淺被噎了個半死。
廚房裏,張慧正在處理買來的石斑魚。
張文六站在廚房門口,打了聲招呼,張慧回過身,“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這裏油煙味大。”
張文六擼起袖子笑道:“老師,小時候我也經常給我媽打下手,雖然廚藝比不上你,可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張慧也沒跟他客氣,似乎因為接悅然的事情,兩個人的關係無形中拉近了許多。
“那你把蒜和蔥剝一下,中午我們吃紅燒石斑。”
張文六應了一聲,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垃圾桶旁。
不經意間,他抬起頭,卻發現張慧背對著他,柔美的曲線,肥美的臀翹,寬鬆的家居服都掩藏不住那肥瘦相間的身材。
圍裙的細繩掐出一道細腰。
張文六的腦子裏不受控製的想起之前看過的一些姐弟、師生的有關德國骨科的論文。
尤其是廚房這個場景,可供描寫的片段海了去了,偏偏各個精彩紛呈。
“張老師這個年紀,身材還能保持的這麼好,看來平時沒少鍛煉啊。”張文六目光中全是欣賞,他最佩服有毅力的女人。
哪像他,一個大學生,兩年時間腹肌都快變成一塊了。
聽到身後沒有動靜,張慧回過頭,發現張文六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腰臀處。
她忍不住俏臉一紅,問道:“發什麼呆呢?還不快點幹活。”
張文六回過神來,幹咳兩聲,低頭剝蒜。
張慧心裏亂糟糟的。
既有被偷窺的憤怒,也有一絲小竊喜。
“自己男人被別的女人勾引,說明什麼,不就是自己年老色衰沒有魅力了。可是自己的學生,偷偷看自己,說明什麼,那說明自己還是有點魅力的。”
“否則張文六放著雲舒淺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不看,幹嘛非要看我呢?”
尷尬而曖昧的氣息在廚房狹小的空間裏彌漫。
二人各懷鬼胎。
處理好石斑魚,張慧打破沉默道:“你和雲舒淺是不是在談戀愛?”
啊?
張文六一時間沒轉過彎來。
“行啦,還想騙老師?人家一個女孩子,為了你的事情,到老師這裏當說客,說你倆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可不信。”
張文六趕忙說道:“還是您老火眼金睛,一下就看破了,要不說您是老師呢。”
“你說我老?”
啊?
張文六心說這哪跟哪啊,不過他知道女人最恨別的男人說她老,連忙改口道:“我不是這意思,再說了,你看起來特別年輕,跟雲舒淺站在一起,就跟姊妹倆一樣,如果不是今天過來,我都不相信你有這麼大的女兒了。”
“算你小子會說話。”張慧把剝好的蒜用菜刀拍碎,起鍋燒油,把石斑魚炸成兩麵金黃。
放入料酒、鹽、糖、生抽、蔥薑、少量水。
蓋上鍋蓋。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著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張文六豎起大拇指,讚歎道:“老師,誰娶到你,真是祖墳冒青煙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教的了學生,做得了廚娘,一個字,厲害!”
張慧笑道:“別拍馬屁了,老師哪有你說的這麼好。”
“真的,不信你問問雲同學。”張文六走到客廳,拍了一下雲舒淺的肩膀,“你說是不是?”
雲舒淺點頭道:“說的沒錯,張老師,我們班的女生都特別喜歡你,都說以後要以你做榜樣呢。”
張慧歎了口氣,心說我要是有你們說的那麼好,為什麼老公會出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