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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見求饒沒用,張以秀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我有錢,我有錢,隻要把錢都給你,就能放我一馬是吧?”
張文六點點頭,跟張謙蛋使了個眼色,然後拉著張以秀就來到了麻將館外麵。
隻聽遠處警笛轟鳴、警燈閃爍。
“快點,警署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張文六好整以暇的說道。
“錢給你,你不會反悔吧?”張以秀一臉糾結。
張文六攤攤手道:“你還有的選嗎?搞清楚,現在是誰說了算,就算你不給我,你的錢也會被警署的人抄走,到時候人財兩空,可別怪我沒有幫你。”
聽著警笛聲越來越近,張以秀一咬牙,從口袋裏摸出一串鑰匙,“錢都在保險櫃裏,具體有多少我也沒數,反正不會少於3個億,我想……”
話沒說完,張文六一把奪過鑰匙,頭也不回的衝進了麻將館。
張以秀還想問問能不能給自己留點,可眼瞅著警車已經開了過來,他也顧不得要錢,扭頭就往一旁的巷子裏鑽。
再回頭看自己的麻將館,已經被警車團團圍住。
十幾年的基業,就這樣毀於一旦,張以秀腸子都要悔青了,“阿姨席八嘞,艸尼瑪的黃春植,艸尼瑪的薑宏碩,老子招你們惹你們了,居然這樣對我?”
他恐怕到死都不會想到,是張文六故意找人假扮以秀幫幫眾去偷襲了黃春植。
他現在考慮的問題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棒子國。
此時,麻將館內。
張文六正在辦公室裏翻箱倒櫃,“該死的,保險櫃在哪?”
經過一番不懈努力,終於在一堆文件下麵找到了保險櫃,剛要插鑰匙,門外就響起了聲音:“你們班長在哪?辦公室?”
然後腳步聲逐漸接近,張文六顧不得開保險櫃,直接發動了銀色戒指,將保險櫃收進了戒指空間。
也就是前後腳的工夫,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看到張文六撅著屁股,頓時一愣:“是薑宏碩班長?”
張文六趕緊站直了身體,幹咳兩聲,“你好,我是薑宏碩。”
來人伸出手,笑嗬嗬道:“阿尼哈塞尤,我是衿川警署刑事大隊隊長都敏俊,初次見麵。”
張文六打了個哈哈,伸出手跟男人握在一起:“真是太麻煩了,這麼晚還耽誤你休息,不過你也看到了,這種大場麵,我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可吃不下,所以就拜托您了。”
都敏俊擺擺手道:“哪裏哪裏,大家都是一個係統的,自當守望相助,上頭對這些黑澀會早就不滿,正好借著這次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都敏俊臉上笑嗬嗬,心裏早就將張文六罵了個半死。
他剛才正和幾個朋友一起喝酒,突然接到署長指令,讓他半小時內帶隊到加裏峰洞,說那裏發生了一起百人規模的混戰。
今天剛好是他值班,不過以往值班,都沒有什麼大事。
像上次的毒蛇碎屍案,也隻不過派了兩名巡警過來,根本不用他這個刑警大隊隊長親自到場。
跟朋友說了情況,匆匆趕過來,可時間已經晚了。
他到達現場的第一件事,就是來見一見這個傳說中最年輕的班長——薑宏碩。
可一見麵,他便有些失望,眼前的這個男人,年紀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細皮嫩肉,一張娃娃臉,如果不知道他就是薑宏碩,自己還以為對方是沒畢業的大學生。
“我的人都已經到了,薑班長可以撤了。”見對方年紀輕,都敏俊便不覺有些輕視,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雖然喝酒被打擾不爽,但是一百多人的鬥毆案件,足夠自己在署長麵前露臉了。
如果辦好了,登上新聞媒體,被警察廳的大佬看到,自己升職加薪也不是不可能。
他這口氣極為不善,不過他也沒當回事。
自己是刑事大隊隊長,雖然在級別上跟派出所的班長一樣,可在職務上,自己掌管著衿川警署的刀把子,許多大案要案,都得自己把關。
跟負責一個加裏峰洞的小小班長,還是有些差距的。
下一步,自己的目標就是署裏的職位,甚至署長的位子也不是不可能。
張文六雖然沒有混過官場,可學校裏的學生會他也呆過幾天,最是了解官僚主義的嘴臉。
聽對方的意思,明顯是要把自己踢出局。
自己費盡心機設計了這麼一場好戲,隻不過因為人手問題,忙不過來才請求署長派人支援,主導單位應該是加裏峰洞派出所。
怎麼這個都敏俊一來就要摘桃子?
把我當成軟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