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潔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且年紀36歲了,
這不科學啊!
張文六剛才還想問,允珠是不是練習了棒子國比較流行的YD緊縮術。
而且他以為是自己喝了啤酒的緣故,感覺沒有平時那麼敏銳
見張文六許久沒有動靜,楊潔忍不住睜開眼睛,黑暗中,她看不清張文六的表情,但是從張文六逐漸沉重的呼吸中,她似乎察覺到了。
“對不起。”張文六艱難的說道。
“是我不好,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說清楚。”楊潔帶著哭音哀求道:“求你了先生,別把這事告訴水清,明天一早,我們娘倆就離開。”
張文六心說我剛才捂住你的嘴巴,別說是你一個小女人,就是一頭喪屍,也決計掙脫不開。
“楊潔,都是我的錯,你為什麼要離開?”張文六調整了一下姿勢,“再說你已經離婚了,我也沒有娶妻,咱們這也算是無媒苟合,算不得什麼大錯。”
楊潔腦袋裏亂糟糟的,無力地說道:“可是先生您是有未婚妻的,允珠小姐對我和水清很好,我不能對不起她,而且我年紀比你大那麼多,根本配不上您。”
“如果先生願意的話,我就給您當情人,不求名分。”
張文六輕笑道:“什麼情人不情人的,既然來了,就都是我的女人。”
他放肆的笑了一聲,嚇得楊潔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別,我有自知之明的,我這種條件,這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能將水清撫養長大,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至於其他,我真的不敢奢望。”
楊潔身體都軟了,要不是張文六從後麵箍緊她的腰身,估計她就要滑到地板上了。
“楊潔,你是怎麼保養的……”
張文六索性放開了,說話也毫無顧忌起來。
此刻他的想法也發生轉變,什麼兄弟妻,不可欺,全都拋之腦後。
楊潔隻覺麵頰發燙,好像燒沸的開水,尤其是她剛上完廁所,匆忙間,都沒來得及提……
一聲歎息。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養成了早起習慣的曹水清,如往常一樣,穿衣、起床。
隻是今天跟以往有些不同。
自己的母親楊潔居然還在睡覺,按照平時,她此時已經起床,做好早飯,然後喊自己洗漱了。
“媽,快起床,要遲到了。”
曹水清伸手推了推母親。
楊潔渾身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別說是上班,就算現在地震了,她都爬不起來。
“水清,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你一個人去店裏。”
聽母親說身體有恙,曹水清連忙伸手去摸母親的額頭,卻發現她體溫正常,再伸手進被窩摸了摸,也沒有發熱發燒的現象。
“可能是例假來了,我休息一天。”楊潔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有氣無力的說道。
曹水清點點頭道:“放心吧,媽媽,我一個人能行。”
說著,她轉身關上房門。
她連忙在身上擦了擦,然後學著母親,煮了一鍋小米粥,還有幾個大肉包。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兩個時辰後,關門聲將熟睡的楊潔再次驚醒。
她取過手機,發現都已經早上八點鍾了。
張文六和允珠應該都已經上班去了。
楊潔支撐著身體坐起來,想起淩晨的荒唐,不由的紅了臉頰。
邁著蹣跚的步伐進了衛生間,把衛生間的門反鎖,對著鏡子長長出了口氣,“我的天啊,這是我?”
鏡子中的楊潔,眼角眉梢全是殘留的春意,就像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樣,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種極致的滿足和繾綣。
她是個人,是一個七情六欲都正常的女人。
長夜漫漫,也需要男人的疼愛和關心,不僅僅是語言上的關心,還需要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撫慰。
這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
她神情複雜的歎了口氣,撩起睡裙,坐在馬桶上,激流打在白色的馬桶壁上,釋放了一夜的壓力。
衛生紙擦幹淨,往上提苦茶子的時候。
卻發現上麵已經全都是幹涸的灰白色結晶體,她的心頭一陣狂跳,心中突然一緊。
先生不會把東西都弄到裏麵去了吧?
她皺著眉頭將苦茶子脫下,扔進水盆裏,擰開水龍頭。
嘩啦啦的流水漸漸淹沒了黑色的衣物,也淹沒了她心頭的亂想。
“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