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六真想攥住對方纖細圓潤的腳腕,握在手心裏,可惜對方還哭得梨花帶雨,自己要是這樣幹,就顯得太禽獸。
所以張文六假裝拿出手機看時間,手下一滑,手機直接掉在了對方的大腿上,彈了一下,落入了副駕駛的座椅下麵。
宋智孝想要去撿,可因為角度的緣故,摸了半天都沒摸到。
張文六直接按在對方的大腿上,低下頭,去摸手機。
他彎下腰,腦袋擱在對方的大腿上,手臂伸長,故意將手機扔到了更遠的地方,然後更加用力的去找。
宋智孝還傻乎乎的問:“找到了嗎?”
“沒,還差一點。”張文六說話的聲音悶悶的,一張臉深深的埋在包臀裙裏,熱氣噴吐在對方的大腿內測。
“呼,終於找到了。”張文六廢了好大一番功夫,將手機撿了起來,起身的時候還故意在她腿上捏了一把。
有一句說一句,宋智孝的大長腿是真的頂。
看著纖細修長,可隔著包臀裙和打底褲,都能感到那種彈彈的感覺,跟中年婦女的鬆弛不一樣,是經常鍛煉的女人才會有的緊致。
不得不說,女人的體質和男人不一樣。
男人的肌肉硬邦邦,女人的肌肉卻是軟綿綿,沒有那種硬的跟石頭一樣的觸感。
宋智孝抬眼看了他一眼,俏臉飛紅。
她就算再傻白甜,也明白張文六剛才是故意為之,這一眼看的張文六老臉一紅,幹咳了兩聲掩飾住尷尬。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張文六點火,啟動“現代麵包車”,麵包車發動機嗡嗡作響,暖氣從出風口吹出來,搞得車裏麵悶悶的。
宋智孝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剛才一番接觸緊張的。
她降下車窗,露出一條縫隙,夜風從縫隙中吹進來,打在她的臉上,很冷,卻很舒服。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宋智孝忽然問道。
張文六撓了撓頭,心說這丫頭記性真差,“我叫張文六,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
“我說的是你的真名。”宋智孝翻了個白眼,隨即又搖了搖頭,“你不想說也沒關係,反正我隻是個無名小卒。”
張文六鬱悶的想要從車窗裏跳出去。
為什麼他明明說的是真話,卻有人不相信,隻好說道:“薑宏碩。”
“原來你叫薑宏碩?這就對了嘛,居然還騙人家叫什麼張文六,我就說咱們棒子國怎麼還有這麼別扭的名字,我都差點以為你是從China偷渡過來的。”
此話一出,張文六對宋智孝的印象分大減。
“怎麼,你對大吃貨國有意見?”
宋智孝全然不知道危險降臨,還在那喋喋不休:“意見嘛肯定是有的,難道你曆史課上沒有學過?”
“54年前,大吃貨國幫著北邊打咱們,都打到首都了,如果不是太平洋東岸的國家過來參戰,恐怕咱們就要滅亡,以後目光所及,皆為大吃貨,江河所至,皆為小吃貨。”
“麵對這個曾經侵略過我們的國家,我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所以我是個堅定的反大吃貨國者!”
宋智孝一邊說,一邊揮舞著小拳頭。
張文六開車帶著宋智孝,很快就到了梨花女子高中,隻是現在已經夜裏12點多,校門緊閉。
“糟糕,太晚了,估計宿舍樓也被鎖起來了。”宋智孝望門興歎,心裏咒罵著光頭男。
“你有沒有朋友、親戚,可以讓你過去借宿一晚?”
宋智孝搖搖頭道:“沒有,我老家在慶尚道,而且大學期間,跟舍友同學也沒有特別好的關係。”
窮人的自尊心都比較強,很難敞開心扉跟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