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很亂,我現在隻想他能勇敢一點,別縮回去,所以,我用言語刺激他,就希望他們全力給我一悶棍!
是的,他確實證明了他是男人,他沒有讓我失望,我在昏迷前依稀聽見陳斌大喊,
“這是懂事長的老公!你連咱們主子都不認識麼?你個白癡,你都做了什麼?快叫120!快叫120!這次我被你害死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三個小時後,我有了意識,我感覺到了頭上包著紗布,鼻孔裏插著氧氣管,我忽然想笑,笑我自己是個白癡,我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非要急著見田衝,見了陳斌竟然迅速讓自己的思想陷入死胡同,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原諒田衝,我感覺我最不願意出現的那道裂痕出現了!
裂痕出現在我的心裏,它對我的傷害遠大於我的頭頂!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不會原諒田衝,我忽然發現原來感情這東西竟然這麼脆弱,甚至都經不起這麼一點點任性帶來的傷害!
我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感官變的越來越清晰,我模糊地聽見一個哭泣的聲音,女人的,我緩緩地睜開雙眼。
我承認,那一瞬間,心靈上那道剛剛要裂開的傷痕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我要的關心和體貼原來還在,並沒有失去。
田衝見我醒來,一把我把的頭抱在她的懷裏!我挺開心的,因為我覺得田衝還是 那個在乎我的媳婦。可是下一秒我就愣住了……
“下次你要是還想這麼丟人,麻煩你離公司遠一點!別讓我知道!”田衝冷冷地在我耳邊警告了我一句。
然後她推了我一把,慢慢了起身站在病床旁邊,我的心瞬間又掉入了穀底?什麼情況?我到底怎麼了?田衝到底怎麼了?
我看了她一眼,田衝麵若寒霜,一滴淚都沒有……那剛才是誰在哭?
我尋了尋,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在我床尾的位置小聲的哭泣,一邊哭還一邊摸著眼淚,她見我醒來,甚是歡喜。
“董事長,您丈夫已經醒了,求求您,饒了我老公好不好?求求您!”那個女人悲泣著,乞求著。
“你是誰?”我坐起向床頭挪了挪,靠在病床的靠背上。
“她就是打傷你那個保安的媳婦!”田衝身邊一個男人回答了我的話。這個男人我不認識,我不滿意地斜了他一眼,問:“你又是誰?”
那個男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胸脯一挺:“是我董事長的貼身保鏢!”他說完後,還不忘記自豪的撇撇嘴。
“我不認識的男人越來越多了……”我低聲感慨了一句,然後看看那個哭泣的女人一眼,“你別哭了,我不會找你老公麻煩的,是我讓他打的,你回去吧,他可以繼續他的工作!”
田衝眉目一挑,似乎不是很滿意我的決定,她身邊的保鏢鼻子冷哼了一聲,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哼,沒種!被打進醫院都不敢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