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砰的一聲,司馬耀祖覺得自己在夢裏像被人過肩摔了一樣。摔完沒一會,感覺有人在扒自己的上衣,扯自己的褲子,像是遭遇了變態!雖然解夢的一般都解釋說夢是反夢,但是這也太過於荒誕了,反夢不就意味著我扒拉妹子的衣服和褲子?這也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向來都是我自己主動的!司馬耀祖猛的睜開眼睛,”咦!我就說我肯定沒睡醒!”
人不可能在夢裏看到過兩張絕對沒有見過的麵孔,哪怕是杜撰臆想,也得有點啥依據才行。這他媽和我見過的武大郎除了身高啥也不挨著啊,邊上那位也是磕磣,門牙還剩個兩三顆,一臉的麻子,牙齒白的很堅強又紮實。而且夢裏都是自己做主的好吧,怎麼會有人想著讓夢裏的角色靠近,那比卻一直遠離的呀。還有你這個出場方式為啥是跌倒在地上往後蹭啊!
司馬耀祖把眼睛閉上,就像過了一遍恢弘龐大的CG電影一樣,但是還是無法分析出是啥情況,正想著是不是出現了啥意外的情況,意外發生了。
眾所周知,被驚嚇,就有一定幾率控製不住膀胱,控製不住膀胱,就會導致某些帶有氣味的液體從身體裏導出,簡單上來說呢,就是人被嚇,可能尿。司馬耀祖閉上了眼睛,但是沒法屏住呼吸,一股濃厚的尿騷氣不斷的從鼻孔傳入神經,嘿,那滋味,絕了!~看了眾多穿越小說的司馬耀祖,在看見兩個古裝猥瑣男和聞到不屬於自己的尿騷味的時候,他就已經清楚的明白,這絕對不是橫店影視城,而是他,因為某種原因,靈魂穿越了。
總不能是泥頭車吧,我這麼宅,昨天我tm一天沒出門啊,就在家裏打遊戲。總不能是因為我打了紳士Mod然後玩了太久導致疲勞G了叭,這也太虧了,我還有2個T的學習資料還沒學呢,學英語的機會錯過了!一邊失落,一邊收拾好心態,慢慢的又睜眼,直起腰,哎呀,疼!臉上皺出疼痛的皺紋,肯定是這個麻子臉剛剛摔的我,這個矮敦子想抱摔我都差著個頭,你TM等我起來找棍子,我非得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力劈華山!一邊心中暗想,一邊揉著腰,上半身就立起來了。
“鬼呀!!!~啊!!!”你不去唱《離歌》都白瞎了你的嗓子,可以這麼大嗓門的麼。起身的動作就像觸發了啥機製一樣,邊上那像壇子成精了的猛的衝過來,拿腳給司馬耀祖又給按了回去。我的腰!!你別讓我找到工具,騎士不死於徒手,不講江湖規矩是吧!“燒餅,快來給臉上尿一泡!我之前去上香的時候打聽過,驅邪除了買不起的黑驢蹄子和黑狗血,童子尿也可以!快來!我按不了多久,這鬼玩意力氣好大”
你永遠不能理解一個人即將被人強迫驅邪會產生多大的反抗力量,更何況驅邪的聖水還比較離譜!司馬耀祖沒有時間思考為啥會聽了懂對方的發言了,在感知到麻子臉一路跌跌撞撞,又扭扭捏捏的往這邊靠近的腳步,腰此刻都不疼了,斷了?!我這口黃湯下去,臉都要沒了,萬一是甜的說不定還得齁著!!司馬耀祖像隻泥鰍一樣翻滾騰挪,但是,壇子成精和秤砣壓胸是一樣一樣的,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柱子哥,我,我上月花,花錢找老賈借了他的寶貝看了,這還能,還能有效嘛?”
秤砣選手發怒了,“狗東西,平日裏偷半隻燒雞我都還給你個雞屁股,你小子好不曉事!快尿,尿完看冒不冒氣,道長說了冒氣就算是邪氣被驅逐了!老子快摁不住了!,別看了,對準快尿” 千鈞一發,司馬耀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讓二人的身形進行了換位,然後張起嘴就往對方的手背上咬去。一陣喝水漱口的聲音傳來。。。突然林子就寂靜了,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沒有了飛鳥走獸。”沒,沒事,去火,喝了不嗆肺管子!”司馬耀祖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再看對方的兩人,眼睛已經紅了,一個一邊吐,手一邊往背後摸棍子,麻子臉已經從腰間取出了樸刀。
“二位,二位壯士,不,好漢,我不是人,不對,我是鬼,不是,我是人啊!!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刀山火海,願為恩公驅馳!”,司馬耀祖有點慌,這半白不白的不知道對方聽不聽了懂啊,然後又雙手抱拳,彎腰給對麵二位仁兄作揖。“柱柱子哥,他,他說的啥玩意?他是不是活,活了,咱,咱們還要他的衣服嘛!”燒餅看向柱子,”說啥玩意呢,你小子是人是鬼?不說清楚了,我認得你,爺爺手裏的打狗棍,可認不得你!”柱子一臉凶相,有點聲色內斂,然後頭輕輕一歪,用眼神讓燒餅把後路給堵上。”別,別呀大哥”,”誰是你大哥,少給我攀親戚”說完一棍子就點進了司馬耀祖前麵的土上,戳出一個三寸長的泥洞。
這要是打腿骨上,以後江湖上不得多一個天殘腳司馬耀祖?司馬耀祖打了個哆嗦,說道“感謝兩位大哥救我性命,小的司馬耀祖,願意給二位大哥端茶倒水,鞍前馬後,結草攜環,以報恩情,您讓小的往左小的絕不往右,讓小的抓雞小的絕不攆狗”。”念過書啊一套套的,原來是想入夥,既然人沒死,那就符合我們丐幫要求,你以後就跟我混了,一天3個銅板,按月起收,有好吃好喝的要先給我,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