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一家路邊的茶館坐了下來。
“夥計,來兩壺茶!”其中一人說道。
小二很勤快,擦幹淨了桌椅板凳,很快的便提了兩壺茶上了桌。
“鬥天,你真的要回去幫助蕭厲嗎?”
一人親自為其餘四人擺好茶杯,斟上茶水。
隻見扛著重劍的那人將重劍靠在桌子上,脫下了鬥篷。正是鬥天!
鬥天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巨劍劍身上的細密紋路。一幅幅畫麵跳過。
“呐,小天,你用這把情殤試試!”
“呀,好重,我拿不動!”
“額……哈哈哈!”納蘭風爽朗的一陣大笑。
“小天小心!”納蘭風一把推開鬥天,將迎麵撲來的豹子一劍劈成兩半!
“蕭厲他在納蘭大哥心裏很重要嗎?”二人坐在夜色下,鬥天轉頭看著納蘭風!
“呐,蕭厲啊。他曾經救過我,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懂得報答!其實蕭厲這人不壞,隻不過他廢了一臂,有些頹廢罷了。我答應過他,幫他打天下的!自己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納蘭風出神的望著夜空,似乎被這夜色迷住一般。眼中閃爍著光芒!
鬥天對著情殤巨劍出神了一會兒,嘴角勾起一絲傻笑。不過瞬間便恢複了過來:冷冷的說:“嗯!我答應過納蘭大哥的!回去幫助蕭厲。你們有什麼想法?”
問鬥天話的那人名叫謝棄。與鬥天同齡,是個孤兒,自己給自己取得名字,叫謝棄。棄!被拋棄的人!謝棄,泄氣!即使被拋棄了,也不會泄氣!謝棄也是因為吃了饅頭而被帶進了軍營,不過不同的是,謝棄小時候受到過一個老乞丐的指點,學得一身還算不錯的功夫,所以被聚英選中了。
蘇武、木瞳。兩人本是納蘭風的好友,三人約定來軍中一闖天下,納蘭風先到軍中,二人隨後趕來。蕭厲試過二人的功夫之後,一番大喜,遂將二人安排到聚英裏。蘇武生在一個武學世家,從小飽覽武學群書。此番出來,本想曆練一番,不料卻被派入了洪荒島。木瞳雙目失明,是個瞎子,不過兒時遇到了世外高人,傳授他一套心眼盲刀。平時和瞎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當耍起心眼盲刀之時,心眼便會打開,那時便和常人無異。
蕭宇,洪荒島存活下來五人之一。戰爭孤兒,被蕭厲所救,並跟隨蕭厲的姓氏。自幼便生活在軍中。
“哼!”蘇武一拍桌子,倒是將茶館周圍的客官嚇了一跳,紛紛側目。蘇武麵帶怒色,直視鬥天,說道:“納蘭風死了,在洪荒島死了!是誰送我們去洪荒島的?是蕭厲,是蕭厲害死了納蘭風!我們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罪!拜誰所賜?是蕭厲!現如今你還要去幫他?哼!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鬥天看了蘇武一眼,端起一被茶水一飲而盡。對蘇武的怒火仿佛視而不見。隻見他平靜的說道:“蘇哥,我們一行五十九人,唯獨你,性格一點沒變。還是那麼不冷靜。看來洪荒島這兩年,你是白呆了!”
“你小子說什麼!?”蘇武突然站起來,雙手按在桌子上,怒目瞪著鬥天!
鬥天毫不在意蘇武的怒火,神色不變。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小子不要這樣沒大沒小的,信不信我廢了你!”蘇武話說間便要動手。
木瞳聽到二人似乎又吵架了,突然雙手合十,在其額頭之上顯現出一顆米粒大的紅點。
心眼!開啟!
謝棄趕忙拉著蘇武。“好了蘇哥,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嘛。”
蕭宇看了一眼木瞳,說道:“阿木,隻是吵架而已。你沒必要開心眼看熱鬧吧?”
木瞳低聲對著四人說道:“西北方向,有四個人在議論著我們,似乎圖謀不軌。從進入這個茶館我便發覺了!”
木瞳因為雙眼的原因,所以聽覺要比一般人靈敏的多,心也要細的多。原來他開啟心眼並非是要看鬥天和蘇武的熱鬧,而是想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還有想看看究竟是何人這麼膽大包天,想打他們五人的注意。
結賬走人,天色漸晚。五人來到了一個鎮子。
鬥天看著小鎮門口上寫的三個字,突然露出狠意,往事再現心頭,鬥天永遠不會忘記那份屈辱。在這裏,幾乎丟掉了性命!帶著怒火,鬥天等人走進了鎮子。
鎮子門口掛著三個字:“瑪德鎮!”
真是不巧!居然又來到了這片充滿回憶苦楚的地方。鬥天心中冷笑。徐姚,你準備好了嗎?
大金城往南便是山嶺叢林。隻有一條管道。鬥天去往洪荒島時因為人多,所以走的官道,而現在則是走的近路,而這條近路之上,坐落了幾個鎮子,其中之一,便是瑪德鎮!
鬥天五人前腳進入瑪德鎮,後麵的四條尾巴如影隨形的跟了進去!
鬥天等人安歇在一間客棧裏。客棧對麵,正是鬥天曾經去過的天神之溢七彩閣!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亮,東方還泛著魚肚白,鬥天便起身獨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