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進屋了。
Duang的一聲,大門關上,像是激活了院子裏的人。
念慈反應過來,吩咐眾人。
“快,先去叫個大夫,你們”念慈指指那幾個人,“將她拿下,敢到三公子的院裏偷東西,捆起來送到老太太院裏。”
眾人散開,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念慈壓著青黛,拿出一方帕子,直接塞進她嘴裏,讓她說不出來話。
“走,押到老太太院裏去。”
念慈帶著他們,去稟報了老太太。
然後搬出來一張椅子,放了軟墊,讓老太太坐著。
青黛指揮著讓青黛跪在椅子前。
把他們遣走了。
看他們都走後,才將青黛嘴裏的帕子拿出來。
帕子一拿出來,青黛就開始哭。
“老太太,奴錯了,奴真的錯了,奴明天就走。”
老太太就坐在那,看不出喜怒。
“我感念你的恩情,將你帶回來,你卻挾恩圖報,破壞我秦家安寧,罪不可恕。”
青黛睜大雙眼,流著淚,一直搖頭。
“不是您說,要將我許給公子們……”
念慈一聽,頓時拿出那杯早已準備好的毒藥,捏住她的臉,將一杯灌進去。
青黛哭著甩頭,藥被甩出去不少,卻也灌進去不少。
青黛倒在地上,想把自己喝進去的吐出來。
念慈麵帶憐憫,看著青黛在地上掙紮。
“老太太何時說過這種話?”
青黛愣住,沒說過?
漸漸的,青黛安靜下來。
她現在終於知道,這大宅子裏不是好混的,能當上當家主母的,城府深得很,也認清,主母說沒說過便真沒說過,不是她一個小女說了算的。
一個眼神,那小婢女從懷裏掏出來早已準備好的賣身契。
念慈壓著她按了契。
又使個眼神,讓婢女將她押走了。
青黛被半拖著,嘴裏喊著,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念慈將賣身契交給老太太,自己跟著婢女,先把人關到柴房裏,等明天叫了人牙子來,把人發賣出去。
老太太把賣身契收好,任由婢女扶著回屋裏睡覺去了。
話說秦卿這邊。
秦卿被青黛呼了一口春藥,雖然屏息的很快,但是也吸入了一些,現在正頭暈著,體內還有些邪火。
大夫讓秦卿躺在床上給他號脈。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才把手拿下來,收好自己的工具。
“三公子體內還是吸入了些許,這樣,老夫給你開一劑,熬了喝掉,立馬就好。”
秦卿點點頭,揮揮手,讓小廝把人送出去。
等人熬藥的時間,自己去泡了冷水澡,腦中已經控製不住浮現出來和她相處的一幕幕。
這邪火更消不下去了。
秦卿煩躁的不行,但是她的身影一直浮現在眼前。
其實他們之前就見過,秦卿小時候就被拐賣了,直到來京城考試,才被認回來。
他在易州鎮待過,那裏離京城不遠不近,一些錢就能租個帶院子的房子,足矣備考。
在易州鎮的那段日子,他幾乎每日都能看到秦卿在鎮上施針。
那日他沒吃飯暈倒,被好友發現,送到了她那。
他永遠忘不了他醒來時她那副溫柔的模樣。
但是來了昈王府,她沒有一日是快樂的。
他想給他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