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美好的午後,英國溫斯頓老宅城堡裏在二樓茶室內,希伯來·威爾斯·溫斯頓正和他的父親悠閑的享受難得的悠閑時光。
不管是陳彩如威爾斯還是希爾德,又或者是媽媽,像這樣閑暇的空閑時光也是極其稀少的,不管是校董會,魔法部或者生意上的別的什麼,陳彩如和維爾納福斯自從在霍格沃茨畢業以後,就很少有空閑的時間了,日常生活中,夫妻倆總是有各種的事,今天是跟韋斯萊先生有約,明天是跟鄧布利多的談話,各種嘰裏呱啦的事情,幾乎充滿了夫妻倆的日常,唯一剩餘的時間也基本都在陪伴對方和家人們。
而威爾斯和希爾德則是被安排的各種家教學習網課事務填滿,周末的空閑時間也基本有著各種練習,偶爾唯一的輕鬆時光就是兩兄弟互相的玩鬧,或韋斯萊還有馬爾福的串門,像今天這種真正意義上的一家四口都沒有事情做的情況,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陳彩如坐在茶室裏的沙發上,手裏拿著一個乳白的茶杯,腿上躺著一隻白色的獅子貓,我有意無意的扶著小貓的背,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唐裝手腕上帶著一串黑色的手串,身下是再簡單不過的黑褲,整個人顯得儒雅清俊,帶著一股看透人心的佛門氣息。
“爾斯啊,你媽和你弟呢?這難得有空他們人呢?”
陳彩如用著平常清朗溫和的聲線,隨意的瞟了一眼坐在一旁小沙發的威爾斯,坐在一旁威爾斯倒是沒在喝茶,身上穿著一件象牙白的唐裝,黑色的長發鬆鬆垮垮的被一根簪子盤著,白皙皮膚上眼角旁一顆黑色的小痣別具韻味,暗綠色的眸子安靜的閉著,眼下帶著些許的烏青,看得出來睡眠很差,兩條長腿縮在胸前成現抱膝的樣子,身子隨意的斜靠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天青色的毛線小毯子,被被子蓋著的手指上帶著好幾個黑色的素圈玉石儲物戒指,懷裏抱著一隻純黑的小貓,聽見陳彩如的問話威爾斯眼都沒抬一下的隨意回到
“大概在和小忠玩吧”
陳彩如輕點了下頭,便不再講話了,低下頭摸著身上的小貓,威爾斯也毫不在意接著閉著眼小息,感受著懷中小貓的溫度,心情難得沒來由的感到放鬆,顯得整個人格外的安詳,不用去想任何,學習,舞會,人際上的破事這對威爾斯來說簡直不要太舒服。
正當兩人都認為這寧靜祥和的午後會一直持續下去,平靜的過完這個不用工作放鬆的小假期時意外總是突然降臨,一聲尖銳的鳥鳴響徹天際,直直穿透到二樓茶室裏的兩人的耳膜,
這突然的一聲,嚇得陳彩如一震剛喝進嘴裏還沒咽下的茶水差點噴出來,嗆的咳嗽了好幾下,腿上盤著休息的小貓也被這突然的東西嚇醒從身上跳下,
旁邊休息威爾斯那邊也不怎麼樣,這突然尖銳的一聲嚇得他猛的突然驚醒,虎軀一震,懷中的小貓一猛的驚醒跳下了威爾斯的懷裏,這是威爾斯突然受到觸碰或驚嚇時的反應,因為這點常常把同齡人嚇一跳或者被覺得反應大,
威爾斯還有些懵逼的下意識抬頭與父親對視一眼,瞬間好像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快速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小被子,兩人拿起一旁自己的魔杖,一個霧閃(Mist flash)瞬間趕到了剛才聲音的出處溫斯頓家的後花園,
但一趕到看見花園裏的情景兩人的情緒就瞬間從懵逼驚慌變成了無語了,
隻見溫斯頓夫人維爾納福斯和弟弟希爾德正抱著,陳彩雲的愛鳥鳳凰忠的身體以一種幾乎說的上怪異的姿勢,手裏拿著一根鳳凰的尾羽正好像試圖把這根尾羽插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個畫麵,威爾斯莫名想起了在道觀時曆史課本上畫的印第安人服飾很想笑,但忍住了。
兩人的表情頓時跟吃了一盒耳屎味混著鼻涕味的比比多味豆,兩人都在內心中不停的向佛祖發誓,自己這輩子行善積德,絕不罵出那兩個汙穢的字,但最後還是沒忍住,從嘴裏蹦出了句低聲的“臥槽…”隻能說這個畫麵實在是太荒唐了,是荒謬到了一定境界的程度,
兩個人都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漂亮臉,希爾德除了眼角的痣和缺少了幾分威爾斯的憂鬱優美,還有就是眼下的烏青和疲憊,以外幾乎就跟威爾斯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差別最大的就是希爾德的黑色長發是紮了隨意的低馬尾,而威爾斯今天是用珍珠的抓夾把頭發夾了起來,希爾德的身上充滿了少年的朝氣,威爾斯則是有點病美人的意思,除此以外兩兄弟便沒有什麼大的差別了,維爾納福斯則是一頭保養的很好靚麗的黑棕色卷發,被一根黑白暈染的古風發帶紮著幹練又漂亮,身上穿著日常的家居西服,和兩小隻一樣的暗綠色瞳孔白皮還有長長的睫毛,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皮膚依然保養的極好,
但不管再怎麼漂亮的臉蛋擺出這樣跟抓雞一樣的造型,也很難評價了荒謬中帶著離譜,離譜中帶著些好笑。
畫麵一轉,一家四口都坐在了莊園的一樓客廳中,希爾德的腿上躺著長安,就是剛才陳彩如身上的臨清獅子貓,威爾斯坐在一旁抱著剛被拔了鳥毛的忠,不停的輕撫後背像極了在哄剛受了欺負的孩子,多少有點滑稽,
而維爾納福斯則是坐在對麵的單人沙發著頭絞著手指一副闖了禍準備挨批的小學生樣,陳彩雲坐在最上方的單人沙發上,跟維爾納福斯做的很近一臉無語的看著下邊坐的的三人,一個低頭掰手指,一個低頭用擼貓掩飾自己的心虛,一個跟哄孩子一樣抱著鳥,
陳彩如看著總覺得這一幕是如此的滑稽又如此的迷之熟悉,畫麵是如此該死的似曾相識。
“所以,你們兩個是怎麼做到把小忠的羽毛扯下來的?”陳彩如很是無語的問道。兩個犯事兒的人低著頭,不敢說話,隨後又一致的抬頭看向坐在一旁哄鳥的威爾斯試圖求救,但威爾斯頭一低,眼一閉,表示愛莫能助請兩位自求多福。
見這樣希爾德也隻能硬著頭皮試圖解釋道“爸爸,其實這個事兒吧我們能解釋的…”
話還沒說完陳彩如就說到“啊您說我聽著呢,我看你能編出什麼逼話”
這一句話直接是給希爾德想編的借口的給毒死了,借口直接當場胎死腹中,低頭開始擼貓,嚐試轉移注意力,
而壓力也瞬間給到了旁邊的維爾納福斯,看著看過來的陳彩如,維爾納福斯隻後悔剛才自己沒有把長眠抱過來,就是前麵威爾斯抱的那隻黑貓,
長眠:Sorry啊,勿悼念,貓貓我呀,還不想被擼禿
導致維爾納福斯現在想轉移注意力都不知道該怎麼轉移,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眼神不停的瞟向坐在另一邊的威爾斯不停眨眼,瘋狂求救,維爾納福斯恨不得把救救我這三個字寫臉上,
但威爾斯還是那個威爾斯依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愛莫能助的樣子,維爾納福斯內心痛哭暴罵威爾斯這個“好兒子”
而陳彩如看著三人的小動作,撫了下額頭無奈的笑了,歎了口氣說道
“你們還真是…”
說到一半又說不下去了,實在是找不到該用什麼詞語形容這兩個家夥,拿起魔杖對一旁被抱著安慰的忠施了個愈合如初。
而維爾納福斯和希爾德也明白了此事就此翻篇了,瞬間放鬆的歡呼起來,希爾德甚至跑到陳彩如旁邊搞怪的說了聲
“謝爹地不殺之恩”
而陳彩如聽到,則是非常果斷手練的給了希爾德的後腦一巴掌,明確的滿足了希爾德被打的願望,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
希爾德也早已習慣了日常被陳彩如打也不惱,還樂嗬嗬的找威爾斯嘮嗑貼貼,
看到這種情況就連威爾斯也無奈的笑了,家裏這種輕鬆有些搞怪的氛圍,威爾斯也習慣了,每次出現這種事,處理的時間都不會超過十分鍾,大家也都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說什麼。
隻有忠小鳥受傷的世界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