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回答道:“應該算不上吧,”
楊璐狐疑地打量著他,說道:“不對啊,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普通人呢?”
“我不是普通人,難道還是怪物不成?”秦風笑了笑,為避免說多錯多,直接便告辭了。
就像秦風所說的那樣,對於楊璐與王誌雄之間的恩怨,他並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想去參與什麼。所以在離開俱樂部以後,他便將其拋在了腦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一天下來,他的心裏都像是吃了糞似的難受,臉上也一直都掛著苦澀的表情。
對明瞳居然會對格鬥感興趣這回事,他還是耿耿於懷。想他秦風,巔峰時那會兒在鋼琴上也頗有造詣,不但獲得過全國獎項,還去過外國的殿堂級場地做過演出,這怎麼著都算有一身的藝術細胞, 咋帶個女孩去學格鬥啊,看來狼牙基因強大。
這事簡直成了他的心病,甚至都讓他失眠了。第二天,當他瞪著圓鼓鼓的眼睛,看著陽光漸漸邁過窗台時,他靜悄悄地下了床,做了簡單的洗漱後,去了外麵。
他覺得自己必須得鍛煉鍛煉,調整一下心態才行,要不然照這麼下去,他擔心自己會抑鬱。
從家裏出發,他特意解除掉所有的額外增幅,就以普通的身體狀態進行著運動。跑了將近半小時的樣子,他在江邊的廣場上停下來,然後坐到長椅上。
他累得氣喘籲籲,滿臉都是汗水,胸口也有力地起伏的。果不其然,他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舒暢了許多,也沒有再那麼地糾結女孩的事情了。
廣場中央是好幾個大爺大媽在打太極拳,秦風看著他們,準備休息個幾分鍾再跑回家。
這時,他看到有一群年輕人走了過來。這群年輕人穿著很潮的街舞裝,有的手裏提著小音箱,有的手裏拿著攝像機,有的則拿著攝影支架。
為首的是一個脖子上夾著耳機的男孩,看起來不過二十歲,臉上是一副拽拽的樣子,好像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一樣。
他走到老人們麵前,開口便嚷嚷道:“行了行了,這塊地兒現在是我們的了,你們快走!”
老人們都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為首的老人穿著白褂,看上去身子骨還挺硬朗,頭發短且堅硬,麵目也有些嚴肅。
他關掉正播放著悠揚樂曲的音響,對耳機男說道:“你們要做什麼?”
耳機男站也沒個站像,雙手插在兜裏,昂起頭,用鼻孔看人,說道:“我們是跳舞的,現在要在這兒錄一個視頻,所以你們快把地方騰出來吧!”
白褂老人皺著眉頭說道:“首先,這塊地方沒有規定是誰的,哪個先來,哪個就有使用權,我們憑什麼要給你讓開?其次,就算是你們真的擁有這塊地方,可你說話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這是正常拜托人家的樣子嗎?”
“拜托?”耳機男挑了挑眉,囂張地笑了笑道,“老頭,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我這是你拜托你嗎,我這是命令你丫的快走!”
聞言,白褂老人的臉色徹底陰沉下去了:“你要這麼說話的話,那我們之間也就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而且這塊地我也不會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