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千古鄶國風雲去 今人憶彼或有時(1 / 2)

關於鄶國,現今網絡的發展,已經讓許許多多的人都已經對它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這是一個建立國度較為古遠,而且頗為早期的一個古老而文明的王國。關於它的一些曆史情況以及概貌,大家在網絡上都是可以查閱得到的,在這裏就不一一贅述。

情風萬裏不吝古,中間多少傷心渡。

慣是浪花夢裏淘,醒來不知何從出。

綺麗、浪漫的愛情故事,令人蕩氣回腸,輾轉千百遍。如果,再加上“穿越”二字,那就更是顯得有些神秘,多了些向往與遐思。

二零零八年,這是一個春風輕拂的一天。在山東省的某個沿海城市,它的轄區內有一座山,名叫風山。山勢峻拔,連綿起伏,少有人跡能探訪其始終。其半山腰處,有一座寺廟,已成廢墟。這座寺廟,從其遺跡看來,當時也是曾香火殷盛。據老人們回憶,他們曾見過最後時期的境狀:廟內泥塑羅漢形態逼真,各具神色,四周布簾垂幔。廟內僧眾亦為數不少,約有四五十人。大門口外不遠處左首豎一石碑,碑文曆經風雨、戰火、災禍的洗練,已經有些破損、斑駁。遴選可識者如下:

龍飛嘉慶歲□□□己四月穀旦立

蓋聞靡有初鮮克有終,天下通患而惟有誌有守者。不然,心伶禪師七歲入沙門,至九歲自浪暖寺隨師移於敕賜梵雲院作住持。跡其一生,知書鮮事循□有儒雅風,迄今經理七十餘載,凡屬禪業原有□界,但有修築而無廢墮,可謂有始有終者也。特以春秋高邁,恐後人縱怠而失於廟產邊界,或啟爭端,因公同刻石史乘見清白焉。謹□列於後。

另附詩一首:碎石鋪徑門前空,殘碑斷垣野雉歇。

疏竹掩敗繁華落,寺前流水誰人汲?

作這首詩的人是山腳下不遠處的一個村莊裏的一個約有二十四五歲的名叫鄶璕的小夥子。這個村莊名叫鄶家村。據村中老一輩的人傳述,是在明末清初,由雲南遷來此地居住的,原先是兄弟二人,肩挑著扁擔,筐裏放著年幼的孩子,攜家來此的。後經繁衍,便坐落成村。......這些都是鱗爪的記述,現在已經無法得到具體的考證了。

當漫山的積雪漸漸溶逝去蹤跡,掩藏在積雪底下的青草的嫩芽也漸漸的就顯露了出來,嫩嫩的、積極的擁護著春風的近臨。大山裏似乎每一天都在發生著多多少少的變化,仿佛人們的心靈在經曆了漫長的寒冬之後,也漸漸的開始萌動起來,吐露出稚嫩的心聲,又仿佛是預示著新的一頁即將掀開。隔了一段時間之後,滿山的顏色已經開始次第明顯起來,踏蹊尋春成為時尚。岑寂的大山從此告別了寒冬的束縛,變得從容、欣悅與放縱。遊人的痕跡漸漸的在它的軀體上彙集、湧動。大山裏的精靈們也都歌舞起來,仿佛也都是在歡迎著似的。

這樣的情景是屬於那些名山大川的,像風山這樣的一個並不起眼的山脈,似乎一直都是沉寂的,隻有一些玩童會結伴攀上幾個山梁,興致盡了,便就回去了。很少會有人把整個山都搜覓殆盡。

話說這山腳下的鄶家村裏有這麼一個青年鄶璕,生得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睛闊鼻直、口珠唇潤。端的是一表人才,風liu蘊藉。從小就對鬼神之道傾迷,甚至如癡如醉,而唯物主義無神論又在他的求學路上時時刻刻影響著他,讓他莫衷可是。直到他大學畢業後,他仍舊不能對這個問題進行合理的闡釋。他倒是相信唯物主義無神論,可是,在他身上似乎又發生了一些唯物主義無神論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一年裏,他時常做著同一個夢,這個夢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他甚至在晚上極力的去讓自己的意識不去侵浸這個夢,然而,這個夢卻一直在他的意識深處徘徊著,一直縈繞不去:古老而氣勢恢弘的宮殿,氣韻飄逸而且嬌容清秀、婀娜多姿的宮裝少女,兵刃森亂的血腥戰場,黃金、翡翠、青銅器、玉器、珍珠、瑪瑙等堆積如山的財寶。這些情景在他的夢裏一一閃過,重疊累加,讓他莫可名狀,說不出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畢業後,他被安排到市政府的有關部門,專門負責收集整理轄區內的風俗及人文的工作。這個工作讓他有機會大大的接觸到一些鮮為人知的曆史事件和古代遺跡所掩藏的曆史故事,還有當地人民現在的生活文化發展的情況。通過工作之便,讓他更清晰的了解到自己老家村西的風山寺的一些更為詳盡的資料。風山寺,即梵雲寺,五代梁乾化二年六度寺僧法平始建,宋太平興國八年賜額,宋天聖五年重修,宋末被毀,偽齊阜昌至金大定初年重修。這讓他激發了更多的興趣,想去探索更多的未知奧妙。為此,他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經常就會尋村裏上了歲數的老人打聽關於風山寺的一些趣聞軼事,還真被他就給打聽出了一些殘聞斷片來。據說,“破四舊”那年,有人曾清理過寺廟裏原有的一口早已廢棄了的古井,結果,從裏麵挖出了許多的瓶瓶罐罐,有陶器,有瓷器。遺憾的是,當時,山野人家並沒有人會注意到珍惜、保護,結果,全都被用鋤頭和钁頭給砸打爛碎掉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寶貴遺產的流失與湮滅。而前不久在寺廟遺址不遠處所發生的一件事情,更令他的思緒輾轉起伏,跳躍不已。原來,數天前,村裏有人經村委會同意,要在寺廟遺址偏西的一塊斜坡處修蓋一處養雞場,雇了台推土機進行推鏟整平。結果,剛剛推鏟了不長時間,司機師傅就發現車前被推出了幾塊青石板,這讓他覺得有些異乎尋常,便急忙下車查看,近處的幾個人也都跑了過來。果不其然,這是幾塊極其規則的青石板,呈長方體,上麵仿佛鑿刻著一些圖案,似乎是用來蓋住一種什麼東西。司機師傅急忙又上車把推土機向後倒了幾米遠,停了下來,又跳下車子,和那幾個人一起在青石板的附近用鐵鍁清理了起來。很快,一個長約五米,寬約兩米的墳墓就出現在他們麵前,因為剛才蓋子位置的挪移,已經陷入了不少的泥土,看不出裏麵究竟有多麼深。現在的人已經不是若幹年前的那樣對古董茫然無知,已經都是很向往與熱切的一種心態。在場的幾個人趕緊跳進墳墓裏搜索起來。其中一個人發現了一個小碗,看不出是哪個朝代的樣式,卻是趁其他人不注意給偷偷的藏進了襯衣裏。後來聽說,這個小碗被他又偷偷的帶到了北京,找了個熟人希翼能托他找人給鑒定一下,究竟是哪個朝代的物件?不曾想,結果讓這個熟人把小碗給拐帶跑了。還有另一種說法是他在得到鑒定之後,在北京便當禮物送給了某個人。反正不論是哪種說法,這個小碗是在北京失去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