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晟似乎並不十分驚訝,反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符徽道:“說來話長,那我就長話短說吧。我和這老神經病黑白貓去人界玩,便想著去看看那個白姓的小男孩最近過得怎麼樣了,我們在他家吃完了飯,吃了一鍋土豆燉牛肉還有一盤水煮魚……哎不對!怎麼說到吃上麵來了!”

“他的娘親告訴我們,這幾天有幾名長老莫名其妙的走火入魔了。”

符徽渾身一個激靈,腦袋左右轉了一下,看起來頗為搞笑:“就憑我這敏銳的洞察力,我當時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了。”

帝晟:“……”

符徽接著說道:“然後我就和千夜殤來回溜達,尋思找找什麼線索看看。”

“然後我們就開始走,走到一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大門,我當時腦子一個靈光乍現,不出一瞬便反應出來這個是飯堂!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帝晟:“……”

“重要的是,我們兩個走了進去,然後飯堂還有剩飯剩菜,居然有一整隻雞你敢信?!”

“還有半條鯉魚和一盤子的大米飯,我和千夜殤吃了個半飽就走了……”

帝晟聽著聽著,有點不對勁起來。

他道:“你們兩個去找線索,為什麼找到食堂去了?”

不僅去了食堂,甚至還把食堂的剩飯剩菜都吃完了!

就這還隻是一個半飽?!

帝晟簡直無語。

他拎起肥貓,一腳將水球裏的千夜殤從房頂上踢下來,隨後也回到了地麵上。

清越抱住了水球貓貓,頗為心痛的摸摸貓貓的腦袋。

帝琰:“這貓好醜。”

他嗓音清涼,帶著與眾不同的冷和豔。

黑白貓有點好奇,扭頭看過來——

然後就被美暈了。

清越著急的拍了拍黑白貓的大臉,道:“怎麼了?!怎麼就暈過去了?!”

帝琰默默的轉過頭去,找了塊布把臉蓋住了。

帝晟揪著胖貓脖子一路走進溫毓兮的小樓裏,開門後就扔到了椅子上。

“哎呀我嘞個豆!”

符徽一個驢打滾加鹹貓翻身,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開始控訴帝晟不講情麵,居然這樣對待他這個賓客。

但語言係統還是像剛才一樣亂七八糟,說了半天一句重要的都沒體現出來。

符徽講累了,舞動肥美的身軀跳到桌子上喝水。

“啊——誰啊這麼吵?”

溫毓兮被吵醒了,從樓梯上走下來,打著哈欠含糊不清的說道。

帝晟上前給她係緊衣帶,眉頭輕皺了一下,道:“是不是又沒換寢衣睡的覺?”

溫毓兮一陣心虛,轉頭打岔:“所以,剛才符徽在吵什麼?”

符徽張牙舞爪想要再次囉裏吧嗦的控訴一遍,就被帝晟抓住了嘴巴,搶先道:“沒什麼,中年老男人情感危機,過來找我哭訴來了。”

符徽:???

“不是!不是這樣的!”

帝晟拚命按住這隻肥貓,語速飛快:“對了兮兮,我們剛才得到了一個消息,大八卦!你想不想聽?!”

聞言,溫毓兮來了興趣,鬼迷日眼的湊過來,一隻手按住了符徽的尾巴。

“嗦來聽聽?”

……

符徽再一次講述完他和千夜殤的“覓食經過”,才開始切入正題。

“……我們吃完飯,就到處溜達,想著清風門這些八卦這麼有意思,得好好找清楚。”

“不過當我們溜達到宋長澤的院子旁邊的時候,就看到後門有一個頭上包著頭巾的侍從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溫毓兮摩挲著下巴,輕聲重複了一句:“頭上包著頭巾……這天氣誰頭上裹著頭巾啊?肯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