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隊的其他人也幫腔:“對啊!你個別的隊來蹭地盤的地黃瓜,擱這兒耀武揚威啥呀?!”
徐林臉憋得脹紫,半天吐出來一句話:
“你們!你們說誰是地黃瓜?!”
“就是說你了怎麼滴?!說的就是你!”
被隊長委以看護隊友重任的安一帆眼見戰況越發激烈,幾乎都快打起來了,坐不住了。
“諸位,諸位,都別罵了,安靜,安靜點好不好!”
可他的話沒有人聽,反倒是被群情激憤的隊友一巴掌懟到了後麵去。
“二把手你往後麵站,別誤傷了你!”
巴豆射手捋了兩把袖子,叉腰撅腚,架勢拿的很足。
一看他這樣,徐林就更氣,都快氣冒煙了:
“我哪裏像地黃瓜了?!你們幾個長得跟玉米粒子成精似的玩意兒,還好意思攻擊我的長相!”
“你就是地黃瓜!就是!”
徐林跳腳:“你們!給我道歉!”
“就不道歉!就不道歉!略略略略,氣死你氣死你!”
“我受夠了!有本事來打一架啊!在這裏動嘴皮子算什麼本事?!”
“喲嗬!來就來啊!誰怕誰,你一直不站起來,老子還以為你成癱子,動不了了呢?!”
早八隊幾人蜂擁而上,圍著徐林就開始拳打腳踢。
帥哥隊的幾個見狀,也知道自己沒法置身事外,紛紛加入了戰鬥。
安一帆暴風哭泣:
“別打了,住手!你們都住手!快住手!!!”
這下完了,隊長交給他的任務沒完成,等她回來了該如何交代啊?!
想到這兒,安一帆靈機一動,找了塊板磚。
“啪唧”一下,把自己打暈過去了。
好好好,暈了好,暈了就不用管他們的事了。
安一帆沉沉睡去,十分安詳。
然而等他睡夠了醒過來,映入眼簾的就是溫毓兮憤怒的鼻孔。
她眯眼,呲牙一樂。
伸手,揪住了安一帆頭頂的兩根呆毛。
“哎哎哎!兮姐!手下留毛啊!”
溫毓兮咬牙切齒:“你你你你!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個事兒?!”
安一帆被鬆開,抬頭,瞧見了對麵抱頭蹲在地上的兩排人。
巴豆射手臉上被撓了好幾條血道子,衣服也撕爛了,破破爛爛的掛在身前,勉強遮擋;
其他幾個加入戰場的“早八隊”隊員,雖然沒有他那麼慘烈,可也是掛了彩;
徐林則最慘——
一眼青,一眼紫,嘴角也被打破了,嘩嘩啦啦的向外流哈喇子。
“泥萌,泥萌都是壞仁!給我道歉!”
徐林伸手指向“早八隊”幾個人。
“巴豆射手給我道歉!”
“***給我道歉!”
“###給我道歉!”
…………
安一帆隻覺得頭疼。
看來睡覺不能解決問題,醒來之後才需要解決問題。
既然如此——
安一帆看了看右手,再次將自己拍暈。
溫毓兮都還沒來得及阻攔,就看見安一帆這死小子如同隨風飄落的樹葉,柔柔弱弱的倒在了地上。
溫毓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