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無疑是讓人好奇到抓耳撓腮。
就像現在,知道溫毓兮要來參加這次比劍大賽,不少望月宗弟子都偷偷摸摸的過來,想一睹這位奇人真實的樣子。
“哎,你們說,這次的第一名,不會還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溫毓兮吧?”
“……怎麼可能?!你太荒謬了,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可笑……”
“……就是啊,我們望月宗人才濟濟,怎麼會被清風門的人比了下去,再說,就算她上次秘境成績第一又怎麼樣?她劍法能比得過我們寧恕師兄嗎?!”
那人尷尬笑笑,摸著後腦勺:“……哈哈,確實是……”
寧恕就是在五年前的比劍大賽上一鳴驚人,走入眾人實現中的。
說起他的事跡,倒也是有些傳奇色彩。
統妹翻開原著,給溫毓兮科普。
初出茅廬的小子,憑著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劍,硬是從眾多參賽者中殺出重圍。
尤其是最後一場的決賽,寧恕剛上場,便一劍出鞘,擊敗了與之旗鼓相當的對手,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可他贏的比賽後,卻拒絕了所有長老的邀約,執意與之前一樣,自己一個人潛心研究仙門法術。
三年前,他突然有一天變得不對勁了起來,似乎是見了什麼人,從那以後,他就開始關注門派的外派任務。
他出外救助過不少人,去的地方也大多數是遙遠的地方,貧苦的地方。
那些地方的請求一般給的錢都不是很多,而且難度風險也很高,很多人都不願意去,也就隻有寧恕肯幹。
兩年前,他找到了望月宗當時的掌門,也就是現在已經被處置關押了的肖嚴耀,遞上了一封信,下山了。
“可是,寧恕師兄都已經下山兩年了還沒有回來,這次的比劍大賽,他會參加嗎?”
“……這你擔心什麼,就算寧恕師兄不回來,溫毓兮也贏不了第一!”
他話剛說完,溫毓兮就陰惻惻的從他身後冒了出來。
笑嘻嘻道:“喲喲喲,你這麼肯定,是覺得你能打敗我吧?”
“還是寧恕不回來,你覺得你能取代他一鳴驚人了?”
那人明顯有些慌了,張嘴狡辯:“……不,不是……”
“不是就不是,你還往外說,這不是丟自己的臉麵嗎?”
溫毓兮擺擺手,伸手排排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男兒當自強,你有如此遠大的誌向,確實值得誇獎。”
“你看不起我也沒問題,畢竟人都不敢睜開眼正視太陽,你確實不用看得起我。”
“因為你的眼睛睜開是沒用的糞球,關上就是最沒用的糞球。”
“既然這樣的話……”
“那就希望你,可以在後天的初賽裏贏過我了——”
“沒品的東西。”
那人的臉色鐵青,如同食了三斤答辯。
她的話無疑殺傷力極強,最後兩句更是把這人的臉皮放到地上踩。
周圍人好奇的目光紛紛投向這裏,那人很快就受不住了,低著頭溜走了。
見此,剩下的人也基本見識到了這位溫師姐的嘴下不饒人,朝她打過招呼後就各自退了。
溫毓兮看這群人畏畏縮縮的樣子,朝他們比了個向下的中指。
“都滾吧,都滾吧!一群沒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