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陳乾風問道。
“攻其本體試試!”
說罷單舍手持木劍直衝猾的本體而去。
“木陣.桃棓!”
陳乾風掐訣大喝,隻見數十根巨型木柱從單舍上空兩側落下重重砸在地麵,給他形成了一個通道,矩形的柱子落下還伴隨著啪嘰聲,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被砸爛開來。
單舍一個閃身貼近了惡鬼,他朝著其脖頸提劍橫掃,可那矮小的身體竟直接彈跳起來,腳尖直接點在單舍木劍之上。
“嘻嘻嘻……”猾的眼淚還留在臉上,卻又衝著單舍笑了起來,隻是那張笑臉說不出來的可怖。
單舍弓步抽劍來回平刺,可是惡鬼身體異常敏捷,竟全部扭身躲開,刺不它可單舍並不顯得心急。
“太清劍一!”
單舍再次閉上了眼睛,手上揮劍的動作不僅沒有加快,反而變得十分緩慢,在正常人眼中也是緩緩揮出一劍。
可就在猾漫不經心躲開這一劍後,它的脖子出現了一道劍痕,那隻巨大頭顱竟然直接掉在了地上。
“呃?”
此時地上那隻頭顱還發出了略帶疑問的聲音。
“成功了!”
見到自己師父一劍斬斷了卯鬼脖子,陳乾風興奮地叫道。
可就在陳乾風高興之際,那道無頭身軀竟突然化作一堆沙礫散落在了地上。
“又是障眼法!”
陳乾風狠狠道。
“嘿嘿嘿……真是可怕的一劍呐!”那隻地上的頭顱咧嘴笑道。
“噗!”
一隻腳重重地踐踏而下,那隻惡鬼的頭顱直接爆碎開來,血漿四濺,陳乾風惡狠狠地看著腳下肉漿,似乎將那所有的苦痛都釋放在了這顆頭顱之上。
“小源,找到它的命門了嗎?”
宋君陽此時已站起身來,衣服破碎的地方隱約看見一道淺淺的傷口。
“很奇怪!方才它真身的命門就在它的大腦,可現在它的大腦已經破碎,那群隱匿分身卻還在。”白澤蹙眉道。
“是障眼法隱藏了其命門嗎?”宋君陽分析道。
“不!在我這雙眼睛下,沒有障眼法,也沒有隱藏之物!”白澤堅定道。
“那它現在的真身在哪?”
“不知道!”
“你這……”
宋君陽無奈地抬頭看向白澤,才說了藏不過你的眼睛的啊,怎麼又不知道了呢?
“確實沒有藏起來的身體嘛!又不是我的問題。”白澤在發現宋君陽的心聲後,佯作生氣道。
“好好好……”宋君陽安撫情緒道。
“這麼說來……它的真身就在這些隱匿的分身之中了。”宋君陽思索道。
“嗯……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白澤恍然道。
“可是隻有你能看見的話,無論是他們還是我,都很難快速做出應對,又如何毀其命門呢?”宋君陽臉色難看道。
“那我也沒有辦法!”白澤很幹脆道。
就在宋君陽和白澤交談之際,單舍和陳乾風已經再次和分身交戰在一起,二人均雙目緊閉僅憑聽覺來辨別對方出招,幾乎隻能招架無法主動出擊。
“對了,既然它們是有形無影,那麼……”陳乾風突然想到了什麼。
“木陣.緋桃滿天!”
隨著陳乾風喝聲落下,天空突然下起了紅色花瓣,漫天花瓣飄落在地,而部分花瓣卻停留下了空中……
“好辦法!”單舍高亢的聲音響起,於此同時,單舍木劍已然刺向半空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