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懵逼的看著自己,趙言隻能幹咳一聲,撓撓頭說道:“我瞎說的,不用管我,你們繼續。”眾人才把頭又轉了回去。
“說到力量……”熒摸了摸下巴,“有件東西想讓騎士團看看。”
“嗯?好,那我們就回騎士團總部吧。不要在…這種地方,談論重要的事。”看了一眼安娜斯塔西婭離去的方向,琴小聲說道。而她不知道的是,一名愚人眾的執行官就在她身邊。
“你們去吧,我就不用了。”打了個哈切,趙言向眾人擺了擺手。他才不要去過主線呢。
見眾人點頭之後,趙言朝著騎士團下方的街道走了過去。
……
水果攤旁,溫迪看著攤位上那新鮮飽滿蘋果,不禁咽了口口水,但又看了看口袋,一個摩拉也沒有。於是乎……
“老板,你這蘋果多少摩拉一個?”
“300摩拉一個。”
“臥(劃掉),你這果肉是金子做的還是果核是金子做的?”
“你看現在哪有蘋果啊,這都是外麵蘋果,你嫌貴我還嫌難摘呢。”
“行,給我拿一個。”
“一個300摩拉。”
“不是你怎麼看的啊,這哪有一個?”
老板:“?”
趁老板愣神的功夫,溫迪抓起一個蘋果,撒丫子跑沒影了。也沒管後方老板的叫罵聲,溫迪往旁一拐跑進了一個小巷子裏。
“呼——”長舒了口氣,溫迪看著手中來之不易的蘋果,用袖子擦了擦。
現在聽他賣唱的人都少了,本就不多的摩拉入不敷出,連蘋果都買不起了。
生活不易,溫迪歎氣。
隻是,當溫迪將頭抬起,環顧四周時,眼神卻停留在了一個人上,對,一個人。
“Hi?”
趙言看著麵前僵住的溫迪,試探著揮了揮手。
“額哈哈,你好。”
溫迪這才反應過來,向麵前不知哪來的,也不知什麼人的趙言打了個招呼。
“你……”看了看溫迪的蘋果,又望了望水果攤的方向,趙言皺了皺眉。
此處應當引用特瓦林的一句話:“做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溫迪把蘋果扔入嘴中,好似沒有看見趙言疑惑的眼神。
“你好,陌生的異鄉人。”半晌,溫迪將蘋果吃完,向趙言笑道,“我是溫迪,一名吟遊詩人。”
“你很缺摩拉嗎?”趙言開口問道,他沒想到巴巴瓦林居然連個蘋果都買不起。
“唉——”溫迪滿臉懊惱的歎了口氣,“最近都沒聽我彈琴了,自然沒有摩拉。等候我打算去廣場那邊,那裏人多。”
自來熟的拍了拍趙言,溫迪湊上前笑了笑:“朋友,你來蒙德是幹嘛的?”
“來旅遊的。”
溫迪:“?”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他總感覺在哪裏聽過。
沒等溫迪說話,趙言將溫迪拉了過來,滿臉和善的說:“朋友,想不想幹票大的?”
溫迪:“???”
這人在說啥?他在蒙德當著風神的麵說要幹票大的?咋的,幹完這票蒙德歸你們璃月是吧?雖說蒙德這一片城是自由的城,神是沒錢的神,但是誰給這個璃月人的膽子,岩王帝君嗎?
此時,一個聽戲的老大爺打了個噴嚏。
看到溫迪錯愕的表情,趙言笑了笑,趁機抓了一把溫迪的小辮子。
“想啥呢,不是那一票,是這一票。”
趙言好似說了,又好似沒說,但溫迪卻反應了過來。
“這一票是哪一票?”
“那一票。”
“哪一票?”
“那一票。”
“細說那一票。”
“就是這一票。”
趙言真是小刀插屁股,給溫迪開了眼。趙言你廁所裏跳高,過分了!
見趙言不說這一票那一票哪一票幹一票之間詫異的關係,溫迪索性閉上了嘴,幻化出豎琴彈奏來。
狹窄的巷子裏傳出了一陣優美的曲調。那音樂如同潺潺的溪水般悅耳動聽,曲調宛轉悠揚,如同輕柔的細雨,撥動著人們的心弦。演奏者似乎在述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讓人沉浸在這美妙的旋律中,仿佛置身於那個遙遠的時代。
曲終,趙言啪啪啪鼓了幾下掌。
“不錯,很好聽。”
“那麼,如此美妙的旋律,不值得給點獎勵嗎?比如一個蘋果。”溫迪笑嘻嘻的收起豎琴,滿臉期待的看著趙言。
趙言:“……”
不是,這麼主動的嗎?他一開始就有給溫迪一個蘋果吃的打算,至於是什麼味的,隻能看溫迪運氣了。
從懷裏掏出一個蘋果丟給溫迪,趙言揮了揮手走出了巷子。身後,溫迪的哀嚎聲傳來。
看來,巴巴斯巴的運氣也不怎麼樣啊。
而他,要去幹票……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