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的,當時我也是以防萬一才跟在你的身後,具體的情況我不太了解,不過能夠肯定的是能夠認出這種毒藥的人肯定不多,就算認出來也不可能解得了毒。”黑袍人拍著自己的胸脯打起了包票。
聽到了黑袍人這番話,許秦鬆總算是放下了一口氣,如果他的父親死去的話那就肯定是死無對證,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再怎麼查也查不出來。
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情扯到了他的身上,他還能拿自己的父親出來說話,可以說他的父親是自殺的。
畢竟沒有證據的事情,想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就算外麵有攝像頭能夠拍到他的行蹤,那也是無濟於事。
“那你接下來多加小心吧,我要回到苗寨裏麵處理我自己的事情了。”說完之後,這個黑袍人手一擺,身子便消失在了原地。
許秦鬆沒好氣地走到了沙發旁邊,坐了下來盡管衙門的人正在尋找凶手,但是許秦鬆沒有絲毫的害怕。
可是許秦鬆不知道的是,他的父親現在已經醒了過來,而且他的對麵站著的正是夏侯。
“許家豪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兒子已經變成了凶手了,我們需要你來隻認你的兒子涉嫌謀殺。”
夏侯直截了當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許家豪。
“不可能我的兒子絕對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情況,我的兒子想要繼承公司,但是我已經和他說過了,為什麼還不給他繼承公司的理由。”許家豪剛剛醒過來,聽到這番話,滿臉的不可置信。
在他的眼中,他的兒子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就算他死了的話,那他的遺產也會分一半給他的女兒。
他倒不是不舍得把他的遺產分一半給他的女兒,而是因為隻要這樣子分割出去的話,那到時候公司的股份就是別的一家獨大了。
到時候如果有心人想要吞下他的公司,隻要收購其他股東的股份,就可以把公司變成他們的一言堂。
這些事情他都從來沒有告訴過許秦鬆,就是因為就算他把這件事情告訴許秦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而且當時在醫院裏麵的時候,他遲遲沒有立下遺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親戚實在是太多了,那麼多人在這裏,他完全沒有辦法和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溝通。
盡管當時他也提出來過,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留在病房裏麵和他說兩句,可是那些親屬都是不依不饒,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病房。
“那你想要我怎麼做?”許家豪低下頭許久緩緩抬起了頭,看著自己麵前的夏侯,一次一頓的開口問道。
“現在這件事情有兩個解決方案,第一條則是你和你的兒子私下解決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影響到醫院的名聲。”夏侯平靜的開口說道。
“那第二條是怎麼樣?”許家豪連忙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