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能安靜下來聽我說話了嗎?”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你到底是誰?”
夏侯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是來解決這件事情的就可以了,現在來說一下吧,我的員工到底欠了你多少錢?”
當聽到這話之後,薑開達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他欠了我十萬塊錢,如果你能幫他還這個錢的話,那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
可是站在一旁的梁麗聽到這話之後,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明明大半個月之前還隻剩下了六萬塊錢,可是半個月過去你就漲到了十萬。”
盡管薑開達躺在地上,但是他還是咬著牙開口說道:“我不單止隻要十萬塊錢,現在你打上了我的小弟我現在還要醫藥費。”
薑開達突然想起了梁麗的父親還在自己的手上,如果他們不老老實實給出那麼多的錢,那他隨時可以再把人叫過來,好好的收拾一頓梁麗的父親。
夏侯沒想到薑開達都躺在了地上還那麼不老實,他猶豫了一下,從自己的衣服內襯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根銀針,看著躺在地上的薑開達開口說道。
“我覺得這一次隻需要還你六萬塊錢就可以了,你覺得呢?”
薑開達看到了夏侯拿出一根銀針之後他也沒有害怕,別說銀針了他甚至被刀砍了都不會哼一聲,如果他有那麼容易害怕的話,那他也不會成為自己手下的老大。
他一直明白一句話,那就是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隻要他夠狠就算別人比他強也會乖乖的低下腦袋。
夏侯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這是你自己自找的。”
說完,夏侯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手中的那根銀針紮在了薑開達的身上,一開始薑開達倒也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而是一臉無所謂的揚起了自己的腦袋。
緊接著薑開達,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好像有什麼正在不停的遊動著,就像是一隻一隻的小蟲,正在自己的身體上不停的爬動。
緊接著這種瘙癢感逐漸深入骨髓,他感覺自己骨頭裏麵好像有一個又一個的小爬蟲正在來回爬,他躺在地上不停的掙紮了起來,用背去磨蹭地麵,想要驅除這些騷癢感。
可是他的背部都磨出了鮮血,都毫無作用。鼻涕和眼淚一起流了出來,他哭喊著看向了自己麵前的夏侯,眼中滿是恐懼。
他還是第一次遇上那麼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對方隻是在他的身體紮了一根銀針而已,可是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六萬塊錢!那就六萬塊錢!”
可是盡管他說出了這番話,夏侯也沒有拔出那根銀針,而是表情平靜的看著躺在地上不停打滾的薑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