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誌堅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檔案之後坐在了張陽波的麵前。
原本他這種高級別的人物,根本不可能會過來審問張陽波,之所以他來到這裏,還是因為聽說夏侯出了事,才連忙趕過來將這個案件接到了自己手中。
而衙門的人也樂得自在,幹脆把這個案件交給了白誌堅,畢竟這個案件可是轟動了整個金陵市。
隻見白誌堅翻開了一頁自己麵前的資料之後,眼神平靜的看著對麵的張陽波開口說道:“來老老實實說一下你的姓名,還有性別,年齡。”
當看到白誌堅這副樣子之後,張陽波咬咬牙,緩緩開口說道:“我的名字叫做張陽波,性別男,今年二十八歲。”
白誌堅在紙上麵記錄了一些信息之後,才抬起頭,帶著一絲笑容看向了張陽波開口說道:“你是自己把事情說出來呢?還是等我們拿出證據呢?”
張陽波一臉無奈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對麵的白誌堅開口說道:“這二者到底有什麼區別?麻煩您跟我說一下,說不定我才會坦白從寬。”
“這個區別可大了,一個是死刑,一個是死緩你自己選吧,無論如何你都會在監獄裏麵呆上你這一輩子了。”
白誌堅冷哼的一聲開口說道,其實這一次審問也隻不過是走一個形式而已,就算張陽波什麼都不說也沒有用,畢竟已經找到了足夠的證據。
現在人證物證據在就算張陽波想要狡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且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完全想不到張陽波這種人居然會為了陷害他人而害人性命。
一直以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他巴不得張陽波什麼都不說,讓張陽波判一個死刑。
而張陽波聽到了白誌堅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原本隻是沮喪著個臉,而此時他的臉已經微微發白,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要判一個死刑。
“我隻不過是拿錯了一個藥而已,我怎麼可能會判死刑,你是不是看錯了?”
張陽波無比激動的搖晃著自己座位下的椅子,看著對麵的白誌堅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誌堅一臉不屑的看著張陽波說道:“蓄意謀殺謀殺,而且陷害他人,難道還不足以判你死刑麼?如果你老老實實說出來,說不定還能夠判個死緩。”
張陽波聽到白誌堅這話,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他一臉沮喪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白誌堅,遲遲說不出話來。
白誌堅將手中的檔案合起來,疊在一起在桌子上敲了敲,開口道:“你要是沒有別的話的話,那這一次審問就結束了,然後我會以最快的時間送你上法庭。”
說完這番話之後白誌堅就站了起來,準備轉身離開審問室,就當他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張陽波的聲音。
“等等,我要是說出來能不能不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