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錦抿了抿唇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真想把他按地上打一把,但是主子肯定不讓,最後氣不過的織錦轉頭去找了夙清。

“嗯?!你說南宮他調戲你?!”夙清眼神怪異的看著跪坐在身前假哭的很委屈的織錦。

“對!就是他!可憐我這清白的...額,身子?就這麼被汙染啦!”織錦看夙清有些不信,感覺更委屈了,還用力的擠出了兩滴淚。

“行了,我知道啦,我一定讓他給你個交代。”夙清正愁著最近小皇帝開始處理政務變的忙碌起來,現在這不就是現成的樂子嘛。

織錦見夙清這樣說,以為南宮衛會被懲罰,最好被打一頓,但是當他看見侍從送過來的禮服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事情發展的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織錦?快接著啊,這可是王妃特意找最好的繡娘連著趕工好幾天做出來的,南宮大人的那件也已經送過去了。”

織錦看著這件看起來華美的禮服,說話都帶上了磕巴,“額...這..這東西為什麼給我?”

侍從笑著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笑的很是開心,“哈哈哈,當然是你和南宮大人的親事啦,整個攝政王府都知道了,你還不好意思啦,這親事不是你當初求來的嗎?”

織錦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倒吸一口涼氣之後就大步的朝著夙清所在的寢殿疾馳而去,此時的南宮衛正一臉喜色的站在夙清身前。

“王妃!我沒說要嫁南宮衛啊。”

南宮衛聽到織錦的聲音本來還挺開心的,聽到後麵那句神色瞬間萎靡下去,夙清看著匆匆跑來的織錦,疑惑的問,“你那天不也是說他調戲了你嗎?那他得為你負責啊,我想了想你嫁給他可以奴役他懲罰他不是正好嗎?怎麼你不喜歡他?”

“什麼調戲?我從不做違背良心之事。”南宮衛皺著眉頭在一旁插嘴道。

“啊~沒有調戲這回事啊,織錦那你說他調戲你是怎麼回事?”夙清說著端起了桌子上的那杯茶水說完就輕輕抿了一口。

“額,言語上的調戲也是調戲啊,南宮我問你,那日你是不是問過我要不要為你相夫教子?!”織錦現在著急的想要甩鍋到南宮身上,最主要的還有一個致命的問題,誰要跟一個木頭成親啊。

“好吧,是有這個事,王妃是我的錯,我去無相領罰,親事就作罷吧。”南宮看著滿身都在抗拒的織錦,也識趣的承擔下了所有。

“行吧,剛才說把你們婚事傳遍了整個府中是騙你們的,也就是讓人試試你們,別擔心,織錦現在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織錦知道是假消息的時候鬆了一口氣,現在看著南宮衛也沒有當初那麼生氣了,就對夙清說,“王妃,其實我也有錯,是我轉達錯了意思,能不能免除南宮的責罰?”

“這可不是你想解就能解的了,你真當我脾氣好?”夙清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倆人,身上的氣勢有些壓人。

南宮衛領了命直接轉身退了出去,夙清又看向了低垂著腦袋的織錦,“怎麼還在這兒等著,還不追出去等著把人拖回去。”

織錦哭喪著臉告退後就去了無相,等在門口等他被廿一送出來的時候把人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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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清輕歎一聲,最近屬實有些無聊,想到上次南宮查到的清歌的資料,竟然還真是跟西域那邊有點聯係,具體情況梁右舷已經讓無相的人去了。

三個月後夙清正在午睡時,被從外麵進來的梁右舷抱在懷裏,夙清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裏蹭了蹭,“我們去哪啊?”

“我們離開這裏,夢魘已經回到源世界,他找到了你的本體,現在要把你送回去,夢魘在那邊接你。”

梁右舷說著捂緊夙清身上的衣裘小心的把他安置在裏麵,然後自己也進去坐在他身邊,此時的夙清已經完全蘇醒,輕輕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