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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在葉家堡的街道,有一群痞子正在圍著一個破衣爛衫的少年欺負。看那少年,鼻青臉腫,看來已經被這些家夥的拳腳給招呼過了。
“聽見沒有,叫你跪下。”
這時,一個五大三粗的家夥衝上前來,一腳踹在了這位少年的胸口,一臉凶狠的怒吼著。那少年被踹的向後仰去,一旁還有個使壞的家夥,在他的腳下一絆,那少年便摔了個四仰八叉。
那笨拙翻滾的身姿,真是叫這群家夥一頓好笑。
“你們看這個窮逼,滿地打滾,連條狗都不如。”
一人指著少年捧腹大笑的說道。
另一人也沒有閑著,跟了一句。
“看看他那慫樣,無非就是行屍走肉,人間走卒。”
其他人也跟著嘲笑了起來。
“你們可別說了,你看看他,都快哭鼻子了。我想啊,他這會一定是想他老娘了。”
“你這話說的,他也得先有個老娘才行啊。”
“哈哈哈……”
“就他,不配。你再看看他老子那邋遢的模樣,在這世上會有女人跟他嗎?”
“照你這麼說,那他是從哪兒來的?”
他們奚落至此,話音稍頓,都開始憋笑。
“野種唄!”
他們能夠如此的異口同聲,看來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欺負這個少年了。
少年名叫風屠,是北冥王朝的一個落魄公子。不是他一個人落魄,而是整個家族的落魄,最後隨著父親流浪至此。
父子倆住在山間草屋,這些年都是靠著打柴為生。風屠這身板看著還算壯實,他父親,就是一幹癟老頭。要是他父親有些本事,風屠又怎麼會常年被葉家堡這些街道的地痞給欺負呢。
看風屠這一身的腱子肉,要是一對一麵對這群流氓,除了那兩個高大威猛的家夥,其他人,可能都能撂倒。但是每次他都不還手,都在忍。他的懦弱,不在身上,而在心裏。
自幼父親就告訴他。
“風屠啊,出門可不要惹事。咱家裏窮,賠不起人家。”
“風屠啊,出門挑柴的時候要看著點,不要刮到人家的衣服。咱家裏窮,賠不起人家。”
“風屠啊,買草鞋的時候要多長個眼睛,找做工紮實的,這樣才能多穿些日子。”
……
諸如此類的言語比比皆是,風屠耳朵都已經聽出繭來了。在老父親的不斷洗腦下,風屠開始便的自卑,變的沉默寡言。
想想那一萬年前,風屠也曾號稱狠人大帝。一言不合,便立馬開幹。要不是朋友的背叛,下屬的坑害,他又何至於被碎了仙體,他又何至於被裂了三魂七魄。而今隻剩一縷,也足以讓他的眼神堅定如冰。
再看那群家夥,為首的可是葉家堡堡主的親侄子,名叫葉南德。他在這葉家堡可謂是呼風喚雨,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一身花衣,甚是招搖。
不過他的麵相並不好看,尖嘴鼠眼。即使家中再富裕,在這人間大地,他也改變不了自己醜陋的嘴臉。
這一群人中,除了他身後跟的那個不動如山的家夥是他保鏢外,其他幾個跟屁蟲都是他所謂的狐朋狗友。不過他們都是一個德性,遊手好閑,惹是生非,可謂是他們的專屬辭藻。在這葉家堡,人人見了他們都得躲著點。地痞惡棍,誰惹上誰倒黴。
他們也知道別人口中卑鄙的自己,卻不以為恥,還傲以為榮。在這葉家堡,好多人家的孩子都受過他們的欺負。就像風屠的朋友四水兒,經常也會淪為他們練手的沙包。
這會的他們並沒有打算放過風屠,賤笑著又把倒地的風屠圍在了中間,拳打腳踢,齊齊上手。
那風屠抱著腦袋,倒在地上蜷縮著。
而這時,突然就聽見了一個咯噔咯噔的聲音走來。那群家夥立馬住手了,那葉南德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堂姐,你怎麼來了?”
“我路過,看見你又在欺負人,便過來看看。”
走來的是位女子,還帶了幾個仆從。
這位女子名叫葉芙,是葉家堡堡主的掌上明珠。細觀她,身姿雖然曼妙,可長了一雙勢力眼。十指如蔥,不曾沾過陽春水。豐乳肥臀,看來將養的好。脖間鎖骨不明顯,但那膚色白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