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針包之後,小男孩兒從中抽出若幹根,然後全都按照順序紮在了陸乘風的腿上,接著開始了靜靜的等待。
“怎麼樣了?這一次的很複雜嗎?”
旁邊很是享受的賈神醫這個時候也看出了問題的端倪。
自從他帶著這個懂得中醫的神童冒充神醫回到了白家之後,也陸續給白家的人看過了不少的病。
就連白家老太爺的老年癡呆,都被眼前的這個神童一針就給紮好了。
所以當賈神醫喝完了麵前的一壺茶後,發現神童的臉上表情依舊十分凝重,眉頭還是在緊鎖,自然覺得不對勁了。
神童伸手指著那個陸乘風,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伸手比出了一個數字五,接著直勾勾地看著賈神醫。
“什麼?憑借你的實力,一次針灸竟然都沒辦法治好,還需要五次?”
聽到這個結果,賈神醫覺得有點慌張,如此一來的話,他那一針就可以包治百病的神話豈不是要破滅了。
不過此時賈神醫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對於治病的確是不太在行,也就是平時看得中醫醫書比較多。
要是碰上誰跟他閑聊的時候能夠扯上一大段兒。
真要實際操作,賈神醫遠不如麵前小神童的十分之一。
“行吧,那這一次就先到這裏,你把針收起來,剩下的都交給我了!”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賈神醫就想好了應對的策略,然後讓小神童收起所有的針,又恢複了之前那副一聲不吭唯唯諾諾的樣子。
接著賈神醫先是繞著整個房子的二樓客廳快速奔跑了五分鍾左右,跑得自己氣喘籲籲,然後又用茶水滴在自己的身上和額頭上。
最後賈神醫衝樓下喊道。
“白家主,你可以進來了。”
樓下門外正在靜靜守候的白家家主白天祿聽到這話,立馬驚喜地推開了大門來到了二樓。
不料他卻看到一臉虛弱滿頭大汗的賈神醫坐在旁邊,伸手指著麵前的陸乘風說道。
“這……這家夥的病實在是太複雜了,還得前後一共針灸五次左右才能完全治愈!”
“啊?難道就連賈神醫您親自出馬,都還得需要五次才能治好嗎?”
聽到這裏,白天祿忍不住擔心起來。
其實對他來說,無論需要治療多少次,隻要最終能治好就是好事兒。
但今天可不一樣,來治病之前陸乘風就說了要先給自己治好病,然後自己得趕去參加陸星月的婚禮呢。
如今可倒好,要是待會兒陸乘風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腿並沒有好不說,前方的婚禮已經結束,那還不得氣得暈過去。
考慮再三,白天祿便把自己的顧慮全都告訴給了賈神醫。
賈神醫聽了這話,表麵上焦急不已,實際上自己內心十分高興。
因為他一聽白天祿有求於自己就知道,這下他又有機會可以拖延時間了。
於是賈神醫摸著自己的胡子故作深沉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給他開上幾服藥,剛好喝完他整個人都會昏昏沉沉,適合讓他靜養,如此一來就不會穿幫了!”
“是嗎?那可真是太感謝賈神醫了!”
白天祿立馬拱手衝著賈神醫行禮說道。
就在二人準備繼續寒暄的時候,忽然間門外闖進來了一個下人驚慌失措的說道。
“家主!您快去前麵看看吧,有人在婚禮上搗亂搶親,如今前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什麼?竟然敢有人在我白家和陸家的婚禮上鬧事兒?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聽這話,白天祿哪裏還顧得上跟賈神醫之間的寒暄,立馬大手一揮跟著那個下人就離開了後麵的洋樓。
時間回到十分鍾之前。
白家的莊園內,分芳草地上已經搭建好了一座鮮花拱門,專門為待會兒要舉行的婚禮準備的。
另一邊,一身潔白西裝的新郎白英卓和同樣一襲白色婚紗的新娘陸星月,也已經準備就緒。
就在白英卓掏出手裏的戒指準備給陸星月戴上的時候。
忽然從後方衝出來了一輛黑色寶馬x5,直接將整個婚禮現場都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