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此時苦笑一聲,拿出了登記表。
“不好意思,這些人還都是登記在冊的替補選手,所以即便是我也沒辦法讓他們離開,隻能祈禱你朋友傷得輕一點兒了。”
若是以前,諦聽很可能會抱有跟裁判一樣的想法,但是自從見識了江寧在那神秘庭院大殺四方的場麵之後,他也不由得冷笑一聲。
“是啊,隻能祈禱這些人傷的輕一點兒了!”
“哦?想要以多欺少?那就一起來吧!”
江寧看到這十個人同時登台,臉上並沒有多少害怕,反而滿是不屑。
原因無他,雖然這些人身上的肌肉塊頭一個比一個大,但江寧看了半天,沒有一個人有高手該有的風範,所以內心很是失望。
“好小子,竟然如此狂妄目中無人,大家給我一起上!”
為首的那肌肉壯漢大喊一聲,然後帶人便衝了上去。
台下的裁判嚇得都直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從業多年以來,十個打一個會是怎樣慘烈的場麵他心裏很清楚,已經不想再看第二遍了。
“喂,裁判,該吹哨了!”
在旁邊休息的諦聽叫醒了裁判,後者睜眼一看,不由得當時就驚呆了。
先前那衝上來要毆打江寧的十個肌肉壯漢,此時各個人仰馬翻的倒在地上,全都暈了過去!
“還有誰不服,都給我上來!”
江寧說完,這下周圍沒人敢再上前一步了。
彼時羅生門酒吧的老板,那位軍中前輩也得到了了江寧以一敵十的消息,看到監控裏陌生的麵孔,不由得摸了摸下巴的胡茬。
“此人如此年輕就身手了得,日後肯定能有一番大作為,馬上聯係他,看願不願意送去參軍!”
話音剛落,一個帶著青色鬼麵的男子來到了辦公室。
“馬前輩別來無恙,怎麼我聽說你要把我們閻羅殿的閻羅給送回去重新參軍啊?”
馬前輩退役多年,對於軍內的消息不算是很靈通,再加上江寧出道即巔峰,信息完全保密,馬前輩不認識也正常。
所以在聽到這話之後,馬前輩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來他就是那個冷麵閻羅啊,果然如此,我說判官,該不會得讓我這一把老骨頭下去給他賠禮道歉怪自己照顧不周吧?”
判官隨後擺了擺手。
“馬前輩您就別折煞我們了,就說到這兒吧,我還得下去會一會這個久未謀麵的老朋友呢!”
等到江寧從擂台上下來的時候,判官帶著人也已經趕到了。
“老大!”
一見麵,不管是判官還是黑白無常,都畢恭畢敬的衝江寧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行了別客氣了,叫你們出來是來玩兒的,不用那麼拘束!”
江寧笑了笑,然後帶著幾人重新找了個地方坐下,才開始真正的把酒言歡。
席間,愣頭愣腦的黑無常忍不住說道。
“老大我可是聽說您都被那丈母娘趕出來兩回了,這也太過分了,實在不行要不讓我去給她一點教訓!”
江寧抬手敲了敲他的腦殼。
“得了吧,就你那冒失的樣兒,去了不是給沈玲教訓,那是去給人分屍呢!”
“家裏的事兒我自己能處理,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聽到這話,眾人便開始舉杯歡慶,互相攀談,這一喝就喝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江寧送判官等人出了羅生門之後,便看到了夏雨柔的多個未接以及短信。
“哎,解釋清楚了就好,至於回去還早著呢,我記得好像還有個家夥要讓我賠她五百萬來著,過去瞅瞅!”
隨後江寧便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