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孫大富輕蔑道,“論財力,我在國內排名前百,論勢力,我的產業鏈比你夢想大十倍不止。”
隨後,他看向旁邊的老者,冷笑道:“早就知道你會不認賬,但你這種廢人除了能打還能做什麼?這位是武術聯盟的墨玉長老,我兒子的幹爺爺,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麵前造次。”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武術聯盟,尋常人惹不起的存在,哪怕是組織,都不敢輕易的招惹武術聯盟,一位長老在武術聯盟的地位,相當於省廳高層。
孫恒適時的看向老者,乖乖叫了句:“幹爺爺好。”
看到孫恒,墨玉長老臉上多了一抹寵溺,隨後轉頭輕蔑的看向周誠,冷聲道:“你若不跪,我打到你跪下!”
說罷,墨玉長老手化作鷹爪狀,狠狠抓向周誠的喉嚨。
周誠護在沈安然身前,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旋即握掌成拳,一拳砸向老者的胸膛。
拳爪相撞,周誠噔噔噔往後退了三步,甩了甩酸麻的手臂,墨玉長老後退了半步,臉上的驚詫之色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厲,人人口中的窩囊廢周誠能逼他出力,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多年以來我從沒遇到能讓我退一步的對手,你讓我退了半步,勉強算是第一個,既然你很能打,我就打到你跪下。”
從上次偷襲沒有躲開和剛才的交手來看,此時的周誠還遠不是墨玉長老的對手。
但眼看著孫恒和孫大富同樣色眯眯的樣子,哪怕他周誠博上這條性命,也不可能讓沈安然受到任何傷害。
沈安然的手指緊張的攪在一起,卻不敢分心周誠的戰鬥。
墨玉長老瞥了一眼孫大富,淡然道:“幹孫子的事情我管定了,你可以離開了。”
孫大富本來還想看周誠跪下的樣子,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神色不寧,看墨玉長老完全壓製周誠,便提前離開。
這對觀眾們來說倒也沒有區別,真正的好戲,還是周誠下跪求饒的場景。
孫大富走後,眼看著周誠被他進攻的節節敗退,墨玉長老一腳便朝周誠腿窩踢去。
周誠身體一震,腿卻沒有半點彎曲。
而墨玉長老卻仿佛踢到了一塊石頭,整個腳腕都在發麻。
周誠甩甩手淡淡道:“墨玉長老,如果你答應不再接管此事,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
墨玉長老冷笑:“我隻是為我好孫子討個公道,哦,還要加個條件,你不但要下跪,也要給我孫子磕三百個響頭,否則,你和那丫頭別想離開這裏。”
雖然他答應掌門和盟主不再插手民間的事,但,今天不替孫恒出頭,豈不是給孫家折了麵子“墨玉長老真是好興致,來管民間的事,不怕得罪掌門,也不怕得罪長老閣。”
人群之中,忽然走出來一位鬢發須白的老者,身邊跟著一位身穿白衣古裝的花季少女。
“白長老,你怎麼會來這裏?”
墨玉長老收手,臉色陰沉的看向來人。
那少女忽然看向周誠,驚喜道:“白爺爺,我說是他沒錯吧。”
這位少女和白掌門,正是周誠在搏擊大賽後遇到的峨眉派女弟子林菲兒和華佗派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