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堂口,大家看見我都不可思議!我把彪哥交代我的事,給他們說了,又囑托老馮,讓他在堂口坐鎮,一定要萬分小心,盡心盡力!
我想臨別之際,再去看看眼鏡!便和胖子一起到了醫院。
眼鏡還在監護室,醫生說病情已經好轉,再觀察幾天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我囑咐胖子一定要照顧好眼鏡。
晚上,在一處酒店,大家聚在一起。老馮怕出事,酒店內外安插了不少人。酒菜上齊,我舉起酒杯說:“我去邑城後,這裏就交給老馮了,你們要聽老馮的話,萬事聽他安排,等我到邑城立穩了,再邀你們同去!”
眾人紛紛讚同!共飲一杯!
老馮說:“邑城不比吳城,那裏向來亂的很,各幫各派,大小勢力,都在爭奪較量,今天這個幫派還在,明天或許就消失了,良哥去後,一定要萬分小心,但有危險,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多謝老馮關心,放心吧!我聶玉良命硬的很,定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大家哈哈大笑!暢懷痛飲。
席間,我起身去洗手間,走到拐角處,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也不道歉,還往前走!
我喝點酒,一下怒了,上前一把拉住了那人說:“你怎麼走路的,撞人也不道歉!”
那人轉過身來,我一看是個女孩,二十多歲,長得還挺好看!
她一把擰住我的手,把我推到一邊說:“放手!酒鬼!”
不知道是不是我醉了,她一推之下,我竟不自覺的退了四五步,差點摔倒!
“喲!撞了人,不道歉,還那麼橫!”
她翻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我快步上前,拉住她肩膀,想要攔住她,讓她道歉!
哪知她把手一背,抓住我的手腕,一隻腳踢開我的雙腿,瞬間給我來個過肩摔,把我撂的遠遠的。
這時,一個年輕男子跑過來,看了看,向那女的問道:“怎麼了,小月?”
那女的笑著說:“沒事,這人喝醉了,找打呢!”
年輕男子走到我麵前,問我:“這位小老弟,你沒事吧!”
一切太突然了,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給摔出去了,這會屁股摔得生疼,聽他問我,趕緊說:“沒事,沒事!”
他扶我起來,向我說:“沒事就好!你別見怪!”轉過頭又向那女子說:“小月,快些吧!老同學都在等著你呢!”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我吃了虧,也不敢再去招惹她了,心中隻道是我喝醉了,要不怎麼敗給一個女人。
上完洗手間,揉著屁股,回到了包間。
胖子看到我問:“怎麼了,良哥,怎麼去那麼久!”
我可不能說,出去一趟被個女人打了,說出來多丟人。便編個謊說:“大號!大號!”
“趕緊快來,咱兄弟們繼續喝!”
俗話說人無兄弟不快,宴無烈酒不歡!當晚我們真是又快又歡,最後我們都喝的爛醉,被小弟們一個一個扶上車,拉回去的。
第二天清早,我給他們一一道別,雖有不舍,但無不快。
到了聚龍灣,進了紅房子。彪哥看到我,問:“堂口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
“那就好!你先別去邑城,先改道去陝北,我在陝北有個故人,你代我去一趟,去看望看望他!”彪哥鄭重的說道。
“好,一切聽彪哥安排!”
“聽說你上了三殺會的生死簿?”
“不錯!彪哥這您也知道了。”
“那查出來雇主沒?”彪哥不無擔心的問。
“暫時沒有!”
彪哥點了支煙,吐出煙圈,歎道:“上了三殺會的生死簿,的確是件壞事。”他忽又口氣大變,笑著說:“不過,不用擔心,你這趟出去辦事,我給你找了一個保鏢!”
他說完,向內間喊了一聲:“小月,出來吧!”
這時,一個打扮時尚,身穿緊身運動服,身材高挑,腳踩高跟鞋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是你!”我倆幾乎同時大聲喊道!
“怎麼?你們倆認識?”彪哥詫異地問。
“不認識!”那女子冷冷的說。
“那我給你們介紹介紹。”彪哥指著那女子說:“這是冷月,是我外甥女,從小習武,武藝高強,有她做你保鏢保護你,我一萬個放心!”
彪哥看著那女子冷月說:“小月,他就是我給你說的青年才俊聶玉良,這次去陝北,再到邑城,你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他,聽到了嗎?”
“她!一個弱女子,是我保護她吧!”我麵帶嘲笑的指著她說。
“哼!怎麼了,屁股不疼了,是不是沒挨夠?”冷月冷冰冰的譏諷說。
“那是小爺我喝醉了!不信,再來,我分分鍾搞定你!”我一臉不服氣,而且我始終認為是因為我醉酒才被她撂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