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呂布開著車,來到了一處酒店。畢竟是他前妻,我和小龍不太合適上去,再說小呂布的身手,搞得定。我安排他說,教訓則可,別出人命。他點頭答應,便去了。
我們的車停在旅館旁一家娛樂會所門前,小呂布剛走一會,我從車裏看到刀疤山從娛樂會所裏走出來了。他旁邊還有一個人,看樣是個大哥。
我喊小龍說:“小龍,看看刀疤山旁邊那人是誰?”
小龍仔細看了看,說:“好像是昆太。”
我也認真看了看,確實是昆太。昆太也是彪哥手下的人,是聚風堂堂主,不過他和莫老二是死對頭,二人原來曾是好兄弟,不知道後來怎麼結了仇,非要弄死對方。後來彪哥從中說合,二人才罷了手,不過也老因為地盤及其他小事,鬥得不可開交。
刀疤山和昆太在一起,真有點蹊蹺。看他們的舉動,像是老熟人了。從娛樂會所出來後,二人各自坐車走了。
我還在想怎麼回事,小呂布已經從酒店下來了。
我問他,都辦利索了。他點點頭。我看看表,才十分鍾,心想還是小呂布辦事利索。到後來才知道,小呂布把那男的手筋腳筋全挑了,對他前妻,倒是沒動手,既是個女的又是他前妻,畢竟有感情。
之後便開車回去了,我也沒多問,但這件事卻差點出了大事。
第二天中午,我把刀疤山和昆太在一起的事,給老馮說了,讓老馮分析分析,其中有啥事。
老馮也覺得奇怪,按道理昆太看見莫老二手下的人,應該兵戎相見,不應該把酒言歡的,他也覺得其中有事。但我們了解不多,猜不透。
我問老馮說:“老馮你混江湖日子長些,知不知道莫老二和昆太是咋結的仇?”
老馮搖了搖頭,說:“我那時在貓哥那裏,對彪哥這裏的事,真不太了解,再說那時候莫老二和昆太都是小角色,沒怎麼聽說過,他們是這幾年才上來的大哥,至於怎麼結仇,就更不知道了。”
我和老馮正說著話,眼鏡匆匆忙忙過來了,說:“良哥,招財牌坊打電話說有人鬧事,讓我們去解決下。”
“眼鏡,你是第一天混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小事還過來告訴我,讓大個帶幾個小弟去一趟,解決不就行了。”
“我怕鬧事的那幫人不屌我們。”
我一聽,火大了,說:“誰特麼那麼牛逼,敢在咱們的地盤撒橫?”
點子說:“他們好像是刀疤山的人。”
“刀疤山,又是刀疤山!就是他的人也不行,在我的地盤鬧事,不給點教訓,真以為我這香主是個擺設。刀疤山的手下不是一次兩次鬧事了,這次你去告訴大個,別顧忌,給我弄廢幾個,這事要是辦不利索,別回來!”
眼鏡得了我的話,高興的去了。
老馮說:“咱和刀疤山之間早晚得有一戰,避免不了!”
“賣棗的碰見賣碗的,棗(早)棗(早)碗(晚)碗(晚)的事,一開始時咱剛接手二裏鋪,受人欺負隻能忍氣吞聲,如今不同了,要是再被他當軟柿子捏,便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刀疤山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好。大佬張領著一群小弟,過來了,點名要我出去。
老馮和我出了酒樓,看見大佬張領著一群小弟,把酒店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我一看這陣勢,似乎要打架,不知道哪裏得罪大佬張了。便和他說:“張哥大駕光臨,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大佬張手一擺,打斷我的話,說:“阿良,我在東佳園,你在二裏鋪,咱地盤雖然挨著,可我並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何派人把我呈祥路的玉器鋪給砸了?”
大佬張這一質問,直接把我問懵了,顯然我被冤枉了,忙解釋說:“張哥!你實在是冤枉我了,我和張哥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怎麼會派人砸你的店呢?”
“還不承認?聶玉良,你敢做不敢當嗎?”大佬張橫眉怒目,惡狠狠的說。
“張哥,我實在沒幹,承認什麼!”
“好!就知道你會狡辯。”
大佬張一擺手,他的小弟用擔架把一個人從車裏抬過來了,放在我麵前。
“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看了看擔架上這人,雙手腕,雙腳腕都被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紗布上還有血,看樣被人挑了四肢的筋。
我又好好看看,這人三十多歲,麵容白淨,仔細想了想,確實沒見過,便問:“張哥,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