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招陰的體質,聽媽媽講我從三歲就開始見到不幹淨的東西了,窗簾上的女鬼,過年回家的太奶奶,鬼節搶錢的“人們”,八歲以後那兩年就看不見了,但是髒東西好像永遠都能看見我,為了改變體質也做過很多無用功,一直到16歲,遇到了我師父,從此改變了我人生的道路。
我叫趙周周,名字是我爸取得,我爸姓趙,我媽姓周,為了證明他倆相愛,給我起名為趙周,但是我媽覺得太像男孩名了,就改成趙周周。我的家鄉在長白山腳下的一個小城市,可能是受長白山人傑地靈影響,我們這也是奇聞不斷。
我出生在這座城市周邊的一個小村子,媽媽是從山東遠嫁過來的,經人介紹認識了我爸,全家隻有她的學問最高。當時我爺爺在糧庫是科長,全家男女老少都是糧庫的職工,媽媽放棄了升學的機會也跟著我爸去打工掙錢。在我快出生的時候我媽媽還在地裏幹活,好在我結實,任我媽怎麼折騰我依舊好好在肚裏待著。
1999年農曆六月初六,媽媽在家幹著幹著活突然就流了羊水,緊忙給還在上班的爸爸打電話:“趙明輝!你趕緊回來!我,我羊水破了!好像要!要生了!”顫抖的聲音足以見證媽媽的緊張,聽見爸爸那頭“砰”的一聲重物掉落的聲音,
“老,老婆!你等我!我馬上就回!”
從糧庫回家有個小道,必經之路得路過奶奶家。爸爸一頭汗水的先跑回奶奶家,通知了一圈就騎上我二叔工作的三輪車悠悠的就往家趕,到家共時不到二十分鍾,推門看見我媽在院裏坐著臉上痛苦的表情緊緊揪在一起,抓緊上前給我媽抱上三輪車往醫院趕。
車上我媽痛苦的喊:“趙明輝你個挨千刀的!你怎麼才回來!啊!疼死我了!”
老爸一邊著急忙慌的蹬著三輪車一邊安慰我媽:“老婆乖!老婆不疼!老婆聽話咱不疼噢!”
“鬼才信你的話!”媽媽大喊了一聲後就安靜了,因為我在肚子裏突然不鬧了。媽媽正在好奇,是什麼原因我安靜了下來,我爸在前麵急的要哭了“老婆!你怎麼沒聲了!你可別死啊!你可別睡啊!咱可馬上就到醫院了!”
媽媽在爸爸身後白了他一眼:“烏鴉嘴!是咱娃兒不鬧了,我突然就不疼了”
“啊?不會是,不會是咱娃兒…”
話還沒說完就讓我媽厲聲打斷:“趙明輝你再桑巴炫你就給我滾!”
唉,爸爸雖然小學文化但就是疼老婆,主打一個聽話。
剛到醫院,我媽又開始疼了起來,爸爸忙前忙後辦入院也有點顧不上我媽,我媽這時候就在想剛才為啥突然不疼了,於是靈機一動捂著肚子重上演了一遍:“鬼才信你的話!”靜悄悄的醫院大廳被這突如其來嗷的一嗓子都嚇了一跳,紛紛看過來,嗯,我媽判斷的沒錯,我又不鬧了。媽媽強大的心理素質,也不管別人的眼光,自己不疼了就行,隨後跟著護士自己走到了待產房。躺下不一會爺爺奶奶就來了,還跟著二大爺,二大爺家哥哥,舅舅舅媽舅家的姐姐,(姥姥姥爺在山東)
在過了九點的時候我這麵待不住了,準備見見這新世麵,媽媽突然“啊!”痛苦的大叫著,護士急忙的準備著手術工作,爸爸一等人就被趕到外麵,急的來回踱步,二十分鍾後手術室傳來“哇~哇~哇~”的哭聲,大夫出來對爸爸等人說:“等會可以去病房探望了,母女平安”
爸爸激動的握住大夫的手:“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爺爺奶奶也緊忙謝過後就往病房去,小床上的我,就剛落地的時候叫了兩聲,現在就安靜的閉著眼睛躺在那。爺爺用手扒拉了一下我的小手,我瞬間就睜開眼睛了,滴溜轉的打量著周圍。給爺爺嚇了一跳:“這孩子!怎麼剛生就會睜眼睛啊!”
奶奶也驚住了:“哎呀媽呀!這孩子這麼點就成精了!”
媽媽瞅著我有點不知所措,這時舅媽在旁邊圓話:“這小孩兒睜眼都比別人快,以後肯定能有大出息!”
二大爺也趕緊說:“對!爸媽你們就別瞎想了,看看我大侄女兒多好看啊”
舅舅過來逗我:“你看看你,剛出生就給爺爺奶奶嚇一跳,以後肯定得調皮搗蛋!”
我像是能聽懂一樣,咧個嘴在那樂上了
這家夥,無疑又是給大家夥兒當頭一擊啊!
在後來,果然被舅舅說中了,我真就是調皮搗蛋的天才啊!
這時奶奶走到窗戶根往外一瞧,發出驚歎!火紅的毛月亮高高掛在天上,醫院小道筆直高大的樹木遮住了絕大部分的月光,隻有斑駁稀疏的光線透過樹木的枝葉照射進來。使得小道格外地神秘詭異。本是夏天,這一幕卻讓奶奶感到從內而外散發的冷,但是她沒有聲張,回過頭看大家歡聲笑語的逗我開心,把思緒拋之腦後融入了進來。
遠在山洞的一位老者捋著胡須掐指一算嘴裏喃喃自語:“百年怨念,夙願未結,仙非仙,魔非魔,輪回道因果 。百鬼夜行,伏地跪拜,盤枝錯節,尋根究底,靜夜無聲,迷霧詭影,追尋的腳步可曾識破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