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前一後兩幫人,張安貧有點緊張:“老三,這是不是你們三年前..”
“對,就是他們,沒想到三年過去了,還在幹這種勾當”,張三沒等張安貧說完,就搶先說道
此時的張安貧心中思緒萬千,眼前見到的景象和張三之前說的確實一樣,那就證明他沒有說謊,想到這,張安貧握緊了胸口的符咒,對昨天那個人說的話產生了動搖,他愈發想要得到真相。
“交出你們身上值錢的,不殺,你們,哪來回哪去,不然”,那群人的頭領站了出來,說完拔出了手中的刀。
“這位好漢,我們有錢,都給你們..求你們放我們條生路”,張三連忙跪下磕著頭,然後轉身拽著張安貧,示意他也跪下。
然後張三把包袱抖了出來,衣服幹糧灑落一地,裏麵夾雜著些許碎銀兩,首領走了過來,指了指張安貧:‘還有你的,打開”。
眼見張安貧無動於衷,張三趕忙拽過他背上的包袱抖落開來:“好漢,錢都在這了,都是孝敬你們的,嘿嘿”。
頭領沒有理會張三,看向一旁的張安貧,一腳將其踢到:“怎麼,不服啊,你就這點東西,讓我很為難”,邊說邊看著手中雪白的尖刀
張安貧還在思索著蛛絲馬跡,想要從昨晚那人口中分析出關鍵信息
“哎,我說你個老東西,真活膩歪了,問你話呢”?頭領把刀架在了張安貧的脖子上,感受到殺意的張安貧終於開口了:“@#@¥@”,顯然他把符咒拿出來了,然後並沒有效果,此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上了那人的當,他騙了自己。
“什麼比玩意兒,裝神弄鬼”,頭領一把奪過符咒,撕得粉碎,然後對著張安貧的手就劃了一刀,劇烈的疼痛讓他叫了起來。
眼見張安貧見紅了,張三趕忙擋在了他前麵:“壯漢手下留情,他有點癡,老了,這裏不太好使,我們還有個值錢的”,說著就伸進張安貧的衣服裏,掏著,把之前撿到的玉佩拿了出來。
頭領看見這個,立馬喜笑顏開,拿著玉佩離開了,然後向小弟們揮揮手,小弟們心領神會,將二人暴打了一頓,眼見這群人馬要離開,張安貧咬著牙忍著疼問道:“敢問壯漢怎麼稱呼”?
頭領戲謔的看了張安貧一眼:“怎麼,想報複?瞅你這年紀也沒幾年了,你能活到那時候再說吧”。
“壯漢,我們雖然老了,但也是有尊嚴的人,即便被打被搶,也要弄明白被誰打被誰搶的”。張安貧依舊追問著
“喲嗬,有點意思,沒想到老東西還挺硬,行,今天爺心情好,聽好了,爺叫霸刀,是這一片的頭頭,就是在整個南華州,我也是有點名氣的”,說完霸刀帶著一群人消失在了樹林中。
“哎喲喂,我說老兄弟啊,今天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撿著個寶貝,咱倆都活不了”,張三斯哈斯哈的說著。
“這是什麼世道啊,沒人管管嗎”?
“咋管啊,這地界這麼大,就屬咱這南華州最亂,沒人管,整個玉清界大得無邊,誰有功夫管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張三扶著張安貧起身
“那你們就沒想過反抗”?
“反抗,說得容易,他們都是修煉的人,我們普通老百姓怎麼打的過”?
“修煉”?
“怎麼說呢,你就當不是普通人好了”
“那你們也可以修煉啊”?
“哎喲,我的老兄弟,說得容易,且不說我這一把年紀的,就是小娃娃那也得從小有人教,有合適的心法和武學搭配,一般人家學得起嗎,而且我們這南華州,修煉過的人屈指可數,剛才那幫人也隻有那個叫霸刀的練過,要是他們小弟也都練過,咱倆早沒命了”。
“怪不得我這一年來也沒看到你們練武啊這些,都是在種地農耕”
“那當然了,我們這小地方學那玩意也沒用,倒是吃飽肚子很重要,練那個不如種田”
張安貧心有所想,沒想到這個世界可以修煉,因為來了一年多也沒見到他們有修煉什麼,覺得這就是個普通的世界。
“走吧,回去吧,外麵還是危險,這次咱倆算逃過一劫”,張三一瘸一拐的拄著根棍子朝張安貧說道。
“這就回去了,不是已經躲過一劫了嗎,還有其他的強盜”?
“沒有了,但錢和財也沒有了,要是繼續走,在被他們碰到,他們可不跟你講交情,還得搶你,到時候要沒有,那就是小命沒了”
“這也太不講規矩道義了吧”
“這世道,啥狗屁規矩道義都是扯淡,自己強才是王道,行了,趕緊走吧,離村子還不算太遠,照咱倆這狀態,今晚子時前應該能到”。
張安貧也隻得點頭,畢竟他一直待在村子裏,也沒出來過,兩人一瘸一拐互相攙扶著往回走。
此時的張安貧好像一隻空的茶壺,急需補充這個世界的知識,之前因為沒有記憶,不知道來者的目的,每天除了吃喝睡也沒別的事,現在記憶恢複了,他想找尋真相,為什麼隻有他的逆生者,而無契到底怎麼一回事,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對於這些都是他迫切需要知道的。
“老兄弟,我說句心裏話,之前我一直待在村子裏,接觸的都是熟人,這次出門雖然沒有多遠,還遭了難,但我好像...”,話未說完,就被張三打斷了
“是不是就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什麼樣的,怎麼運轉的”?
“差不多吧,感覺我對這個世界的知識了解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