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冷眼看過來,一手摟著女孩,一手摸向腰間隻有一鞘,卻暗藏一長一短兩柄刀的刀把。

雖然對方比自己修為高,但舒心也絲毫不懼:“你們如何作賤自己,我都懶得管,但是既然看到了,我就不可能讓你們將這麼小的孩子帶上不歸路!”

刀客似不願說話,根本不搭理舒心,右手一抬一落,一刀將幾柄飛劍劈落在地,刀身歸鞘,快到舒心都看不清動作,抱著女孩徑直走進了屋中。

舒心還要抬手,天青卻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邊,一把拉住了他:“舒兄,我覺得你可能對人家有點誤會吧。”

根本不需要舒心發問,天青便不帶停頓地說道:“啊,那個,我剛剛又不小心用了一下能力,雖然沒有看得完全,但他們似乎確實是為了孩子好。不過這個人也是,就不肯說句話嘛?平白讓人誤會……”

舒心動作一頓,雖然與天青還不是很熟,但他師叔的能力已經是見識過了,瞬間就算出了自己是青蓮家族嫡係,更是算出自己與鎮南王的關係。天青的能力剛才也見識過,畢竟能算出自己與姑奶奶那完全可以忽略的血脈關係。

如此說來,他的那什麼能力還挺好用的,應該可以相信。

這般想著,他一把收回了飛劍。

“姑奶奶誒,我突然想起來,你好像沒有說你是來做什麼的吧!”舒心突然看向穆君雅。

穆君雅轉過身來:“我的事已經做完了。”

“什麼?”

“和她交手啊!”穆君雅輕笑一聲,“修行媚功,總是為人不恥,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同道之人,當然得討教一番。”

舒心想起剛剛這兩美女的對峙,可惜自己剛才怕被那女人的媚功侵蝕沒有看,都不知道她們暗中比了個什麼。

“那,你們誰贏了?”

“她!”穆君雅灑脫道。

“是你贏了!”樓上突然傳來那女人的聲音。

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穆君雅那麼魅惑得明顯,但同樣讓人欲罷不能。

穆君雅看向那窗戶,仿佛目光能直接穿透它:“我說的是媚功,媚功你贏了,我不過是在其他方麵占了優勢而已。我也算領教了,媚功還可以這麼練!”

樓上沒了聲音。

舒心翻了個白眼,所以要把我拉過來做什麼?差點被人砍死。還遇上了天青這個廢話少年,又是一種折磨。

“話說,你呢?你不是要尋寶麼?找到了嗎?”舒心又看向天青。

天青朝屋裏撇了撇嘴:“找到了,在他身上呢,怪事了,明明我算出來是無主之物,可東西既然在他身上,怎麼算是無主呢……”

舒心環視了一圈:“那就,好像沒什麼事了對吧?”大半夜的,這是在幹什麼啊!

“有事,”天青突然像是發神經一樣,抬眼望天,一動不動。

嗯,對他來說,這麼嚴肅地話也不說才是發神經。

舒心卻沒有心思計較天青的反常,此時他背上的清心劍正在劇烈顫動。

清心劍從選材到鑄造,全都是青蓮家族的鑄劍師一手操作,其中有一點那是必要的,它的第一掌控權不在舒心手裏,而是在舒心的命牌上。如此,一但有什麼緊急情況,家族可以通過命牌控製清心劍,以達成向舒心警示的目的。